惑,轻轻弯腰,吻上她的唇。很轻很虔诚的吻。
他的呼吸很重。
许嘉遇表情痛苦:“我想和你做任何事,但我不想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我什么也不是,不能和你做那种事。”
明初一下子就听懂了,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你在跟我要名分?”许嘉遇垂眸,耳朵在嗡鸣,大脑一片混沌,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烧灼,他变得滚烫,疯狂,不可理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听到灵魂深处的悲鸣。他识毁了所有人,但也没忘记,他自己也很不堪,配不上做她的谁。所以才会无法自控地去诋毁别人,那么卑劣。“说话。"明初再次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和她对视。许嘉遇的瞳孔已经无法聚焦了,意识涣散,眼眶红得像是在滴血。“我想…“他呢喃,我想要你。
明初叹口气,算了。
她抬手打了个响指,不远处一直守着的保镖过来帮忙架住许嘉遇,宾利开不进来,走到巷子口,保镖才把人塞进车里。明初让保镖提前下班,跟司机说去海月湾。海月湾是家酒店,顶楼的套房为她长期预留了一间,这里离公司近,离学校也近,她前一阵不想回家,一直住在这里。许嘉遇酒品倒是不错,上了车就睡,一直睡到下车。没劲,败兴。
有趣又无趣,明初有点烦,可又总忍不住想起他颤抖着垂下脑袋,虔诚又卑微轻吻她手背时的样子,被气得要崩溃,却还在说对不起。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司机帮忙把他弄上楼,有些迟疑地问要不要另外开间房。明初意味不明地笑着:“不用,放我房间。”许嘉遇半夜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身处在陌生的床上,巨大的床,纯白的被单,明初躺在床的另一半,他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催明自己这没什么。
他猝然折起身,脸色苍白。
动作太大了,把明初吵醒了。
她睁开眼,就着夜灯昏暗的光亮,眯着眼看他:“干嘛呢?”许嘉遇头痛欲裂,恍惚地问:“我们”
明初翻了个身:"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