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凯瑟琳干脆利落地掐断了通讯。
谢盛谨刚放下通讯器。
“叮一一”
她又拿起来。
“干嘛?“她问。
凯瑟琳很犹豫:“…给你说个事。”
“那还是算了吧。"谢盛谨隐隐约约有种预感,“感觉你说的我不会想听。”“不行。我一定要说。"凯瑟琳清了清嗓子,“程蔚束…”她感觉谢盛谨坐直了。
“……这么严阵以待吗?"凯瑟琳呼出口气,“搞得我好紧张。”“你紧张什么。“谢盛谨无意识地皱着眉,“快说。”“一说程蔚束你就没耐心了。陛下您这样让臣妾很心碎啊。”“诶诶诶,我说。"凯瑟琳啧了声,“有事没事别倒计时,吓人。”“程蔚束去找了程兰心问你的事情程兰心实话实话她不知道也没参与然后程蔚束问了她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她问程兰心,"凯瑟琳喘了口气,“要不要跟她一起做个实验。”谢盛谨仰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实验?”“关于碱基对的。"凯瑟琳说,“很专业,程兰心没说清楚,我也不懂。”谢盛谨沉默了一会儿。
“你去问问程兰心,这个实验有没有……算了我自己去问。"她无声地叹口气。“没别的了?”
“没了吧?”
“挂了。”
谢盛谨掐断通讯。
然后她转向老猫。
老猫正偷看并偷听着,突然被吓一跳。
“啊,嘿嘿,打完了?"他立刻挤出一个笑容,“功能不错吧?”“可以。"谢盛谨颔首,“辛苦了。”
老猫受宠若惊:"哦,不辛苦不辛苦…”
“现在可能要麻烦你避嫌一下。"谢盛谨接上话,“我还要打个电话。”“好嘞微臣这就离开!”
谢盛谨看着老猫圆滚滚的身躯咕噜咕噜地滚入了卧室。然后她低下头。
其实没有什么嫌要避,只是她有些不自在。她在想跟程兰心打电话的时候要说什么。
她跟程兰心已经很久没有说过什么话,但平时见面也不尴尬,有一种莫名其妙无法言语的默契。所以她不是因为要跟程兰心说话而紧张。谢盛谨承认了。
其实是因为程蔚束。
她在为谈话主题为程蔚束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