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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2 / 3)

样风格奇特的服装。只需要一开灯,就可以看到皮质夹克上布满划痕与磨损的痕迹,金属铆钉也被蹭掉了上面的漆。二手货。甚至是三手四手。但在贫民窟数见不鲜。三个白袍修士进去了很久。

不多一会儿,谢盛谨就听到了金属管壁碰撞的清脆声响和断断续续哭闹不停的人声。

服装店的老板是一对夫妻,他们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白袍修士在服装店里呆了很久,久到谢盛谨走进修理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都还没出来。

正当她有些困倦时,突然被一阵欢呼和起哄吵醒。她的目光穿过修理铺里的支架,看到三个白袍修士带着大包小包兴高采烈地路过修理铺。他们没有进来谢盛谨收回目光。

她蜷缩在沙发里,闭上眼休息。程沉给他下的毒会随着时间而增强效果,她在身体里埋入了微型神经元控制器,但也只能缓解和暂时抑制毒药带来的意识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谢盛谨听到一阵轻轻的呼喊:“小谨?……你不舒服吗?是不是难受?…谢小谨?谢盛谨?”

她被吵得烦不胜烦。

谢盛谨勉强睁开眼,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捂住邵满的嘴,“好吵。”邵满倏地闭嘴。

他被谢盛谨捂着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情不自禁地放缓了呼吸。谢盛谨半阖着眼,在昏沉间感到一阵热气在掌心游走。她睁开眼,看过去。

邵满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心地呼吸着,不吭声,也不动作。谢盛谨的手轻轻盖在邵满的脸上,没怎么用力,但邵满也没将她的手拿下来。

谢盛谨盯着他,眯了眯眼,然后撤回手,窝在沙发里翻了个身。邵满手足无措地站立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治疗舱吧?沙发上不舒服,还容易着凉。”

没得到回应,邵满就当谢盛谨默认了。

他弯腰,伸手把蜷缩在角落里的谢盛谨抱起来。谢盛谨的体重对他一个身高一八五、宽肩窄腰、合理锻炼的成年男人算不了什么。邵满生怕吵醒她,一路轻手轻脚地走进地下室。他打开治疗仓,轻柔地将谢盛谨放进去。

接着邵满原地站立了一会儿,默默地离开了。谢盛谨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早上七点半,她神清气爽地把早饭买回家,正好遇到背着书包的何饭与一脸萎靡被迫送何饭上学的邵满。

白袍修士最近到处搜查,要求孩子上学放学必须有家长接送,否则会视为走失儿童或可疑人员,会被带入公平教的福利院进行处置。邵满从楼梯上下来,一瘸一拐的,像手脚不灵活的残疾人。他闭着眼,怨气几乎要凝为实质冲破屋顶,“公平教知不知道有多少家长昼夜奔波只为了给孩子一个良好的前途?昼伏夜出早出晚归的中年人们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休息时间就这么被一件无关小事给霸占了,公平教对得起谁?它对得起那些忙碌在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的工人吗?它对得起那些在烈日下弯腰、担洒汗水的拾荒者吗?它对得起那些在生化工厂里忍受刺鼻味道的员工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何饭面无表情,“你说的这些人,跟你一个字都不沾边好吗?”

谢盛谨噗嗤一声笑出来。

邵满听到了。

他瞬间睁开眼,脊背挺直,走路既不歪也不扭了:“呀,小谨,好巧啊,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我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谢盛谨把早餐放在桌上,“谢谢邵哥抱我去治疗仓。”

“瞎,分内之事。"邵满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衣服和头发,“有什么好谢的。“邵哥要去送何饭上学?”

“嗯呐。”

“我跟你们一起吧,正好也没什么事做。”“行。“邵满坐在桌旁,拿了一个包子,侧头问谢盛谨,“你好点了吧?”“好多了。”

“毒的原因?”

“对。”

“有办法治吗?”

“现在不能。"谢盛谨摇头,“贫民窟没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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