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心情欣赏套间的格局。毫无疑问,套间很大,包括独立的起居室和卧室,大理石浴室和私人餐厅。起居室特意挑高的天花板让视野尤为开阔,陈设古朴,很有当地历史韵味。她先坐在路易十六风格的扶手椅上边,又试了试订制的天鹅绒沙发,顺带在原木雕花茶几上找了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玫瑰花茶。好像还没走完……空间真的很宽阔。
她双手捧着杯玫瑰花茶往里走去,发现还有遗漏之地一一一间包含会议室格局的宽阔书房。
里边亮着灯,而且,好像有键盘的敲击音。仔细听的话,还有低沉的男性的嗓音……她愣了愣。
不会……谈宗言在这里吧?
他不是回悉尼了吗?
一来一回差不多四十多个小时的航程,她不过才睡了一天,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可能是她做梦吧。
她试着推开那扇没关的门,当然,只开了一小条缝隙。她偷偷摸摸把脑袋伸过去,然后,宕机了。真的是谈宗言。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一台笔电亮着光,旁边另外一台电脑屏幕上边是密密麻麻看不懂的代码。
桌上摆放的饮料不是咖啡而是一杯威士忌。似乎意识到有谁在偷窥,男人敲击键盘的手一顿,随即,冷厉的目光飘向门口处。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某人光着的脚丫子上边,逐步上移。她身上的碎花裙因她弯着腰偷听的姿态垂低了领口,嵌了蕾丝花边的文胸裹着柔软闯入眼帘。
对于一个久未疏解的男性而言,这样的冲击不可谓不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得更大了。
等她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男人赤.裸而极具攻击性的目光下。
她咳了声,捧着玫瑰花茶,有些手足无措地辩解道:“那个……打扰你了吧?我……不知道你在……奎琳说你回悉尼去了。”“没有回悉尼,起飞前,我听见秘书汇报,说某个人因为老公认为工作比她重要感到生气,所以,我没飞悉尼。”
宁枝雾脸色一红,低着头说:“其实……你可以当没听见这些的,我不想阻碍你的工作,只是发一发牢骚而已…你的秘书怎么什么都跟你汇报啊。”“是我个人要求,我是她上司,当然有权利要她为我做事。”她感到难为情,干脆转身离开了书房。
不过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后边一叠声的脚步声袭来,不禁一顿,回过头的时候,谈宗言已经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把她抱了过去。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抱的,等她意识到自己两条腿被迫环在了他的腰上的时候,他一边吻了吻她刚刚喝过玫瑰花茶的嘴,一边拂落了桌上堆叠的文件。文件砸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
她下意识看地面,担心那些文件会有损,于是提醒他:“捡起来放好吧?万一很重要,弄丢了,你明天别骂人。”
“别管那些文件。宁枝雾,你打算在我跟你接吻的时候叉什么话题?”男人笑了笑,抬手拽掉领带扔桌上,也不管上边昂贵的蓝宝石领带夹会不会遭殃。
可是她心疼,连忙偏了偏头,捡起那条浅蓝色领带,将镶嵌着蓝宝石的领带夹取了下来,再悄悄放进了男人的西装口袋里。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微退开来,将西装脱了,依次解开了衬衫几颗铂金纽扣,又有些急切地摘下钻石袖扣,再一次往前,一手掐上她纤细的腰,一手抬起她光滑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细碎轻柔又带着一丝攻击性的吻将她彻底吞没。她渐渐没了抵抗,两条胳膊像蛇一样缠绕在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进而落在她的颈项,时轻时重的吻,她仰着脖子,微咬着唇溢出那些动人的轻吟。
办公桌旁装饰者二战前卢浮宫收藏的稀有画作。在男人将她困在一方天地尽情抚弄的时候,她的眼睛微微睁开来,有些难为情地推着他的肩,低低说:“别在书房里…”男人低笑声,一只手摩梭着她腰,抵在她耳边问:“喜欢卧室还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