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铎只是困住她,但也给她留了足够动弹的空间。潘妤摇头。
“为何?”
“不喜酒气。”
“可你也喝了。”
“那就更不能亲了。”
“你嫌我。”
“你果然嫌弃我。"“魏铎用一副质问负心汉的口吻说:“上回在你浴池醉酒,我可一点都没嫌弃你。”
不仅没嫌弃分毫,还享受至极,欲罢不能,那时甚至巴不得她多醉几回,好让他多享受几回销魂的艳福。
怎么轮到自己她就嫌弃呢?
想到这儿,魏铎不知是酒精上了头,还是真的委屈了,竞从潘妤身前退开,坐回原来的位置,并将两只膝盖抱在怀中,脑袋埋了进去,一路都不跟潘好说话。
他这是伤心了。
哄不好了。
潘妤为缓解尴尬,试图找他说话,他也置之不理,逼得急了,才抬起头向潘妤厥嘴,等潘妤委婉拒绝后,又扭过头去顾影自怜。马车驶入皇城,潘妤先下车,在车边等了他一会儿,想牵着他的手一起回长秋宫,谁知魏铎下车后好似没看见潘妤伸出的手,高傲且漠然的从她身边走过潘妤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看了好一会儿,又往双手抱胸,独自往前走的拽酷背影看了几眼,怒火冉冉升起。
臭男人!
还臭不自知!
不理她就算了,谁稀罕!
潘妤也生气了,不再伏低做小哄着他,微微提了裙摆,加快脚步,从他身边一晃而过,气急败坏的带着一众小跑的宫人,先回了长秋宫,再不管那个无理取闹的臭男人。
回宫后,潘妤该洗漱洗漱,该擦香擦香,等她忙完回到寝房,就看到那臭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她的香香床铺上,不仅没洗澡,连衣服都没换!潘妤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份,简直想让人把他拖起来丢出去,让凄凉的夜风好好吹一吹他矫情的心。
可惜她不敢,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搬正过来,气喘吁吁从他身上跨过,睡到里床。
刚闭上眼,那个刚才还像个死猪一样的男人就贴了过来,一只不老实的手绕到潘妤身前,试图钻进她的小衣里,潘妤越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
身后之人手背吃痛,只好把手收了回去。
原以为这就完了,谁知过了没多会儿,潘妤的屁股上又多了一只咸猪手。潘妤忍无可忍,伸手在那咸猪手上重重拧了一下,咸猪手吃痛又退了回去。不知他在身后想什么,潘妤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身旁又有了动静,潘妤心中警铃大作,做好十级防备,绝不对臭男人妥协。但出乎潘妤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等来新一轮骚扰,身后之人居然下床走了。潘妤愕然回身,看着空荡荡的位置,难以置信的把床帐掀开一角,正好透过屏风那头的烛火,看到那人走出寝殿的身影。他……居然走了!
走了!
走了,就别回来!
潘妤愤怒的躺下,双手抱胸,怒气冲冲的盯着床帐发呆,过了一会儿,她想反省一下自己今晚的行为是否有不妥之处。想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错。
于是,转过身心安理得的睡了。
半个时辰后,等到某人独自从浴池回来,他把自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洗刷干净后,掀开帐子看到的就是某个负心娘,没心没肺睡得正香的画面。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铎掀开床帐就扑了上去……
片刻后,床帐中传来一阵惊呼:“啊--唔一一”“叫什么?我都洗干净了。”
“真的假的?别糊弄我。”
“不信你来闻啊。”
“那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