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说罢,她随手在裙子上抹了一把,把血污蹭掉。以前她最爱干净,出去走一趟都要觉得路上尘土脏污了自己的裙子。阮亭眼眸暗了暗,也没多说,反手把那帕子收了起来。“师兄怎么知道我这边出事了?“风绫问着,漫不经心的。“我明明已经掩下了事发时所有异动,还布了隔尘障。”
阮亭也搬了把椅子,自己坐下,“你这边出事,我自然会知道的。”他双手搭在双膝上,看向呆站着的仰司,“你不该这么做。”这话是说给仰司的,但是风绫知道他有意叫她也听一听。她低低撇了眉眼,没当回事。
“你是戴罪之身,不应该这样仗着她对你的偏爱就横冲直撞。”阮亭这话刚罢,风绫就先一步开了口,“师兄。”他知道她要否认,微微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继续看向仰司,他问“你应该清楚地知道自己这十几年来所获得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就是她的爱。既然你已经借着她对你的爱得了这许多好处,便不该再仗着她爱你就这般伤害她。”
风绫自知阮亭不会听她的申辩,无可奈何地朝后一倚,不再说话。仰司的目光从她身上落了一瞬,反问道“我难道要她这样特殊对待我了吗?如你们所说,我只是个人族,我受不起你们这些恩赐。你们私以为的一切,都不过是你们的自私。你们又凭什么觉得把你们那些自私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京是对我的恩赐?”
阮亭轻轻点头,“既然你不想要,那便请如数奉还。"他抬眸,“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