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朝辞啼站在她身后,规矩认错。“欺君之罪,自己领罚去。"花无凝缓了缓气息,端正身子,抬头挺胸,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朕还有事务要处理,你若是再这样,下次朕铁定于你重诃。
朝辞啼不应答,只是轻笑连连。
听得花无凝横眉凌冽,甩给朝辞啼一计冷眼,“朝辞啼,很好笑吗?”摇动头,他否认道:“不好笑,下次不敢了。”对上这么副戏笑之颜,花无凝心火稍微将下,还没等她消怒,便听见朝辞啼柔情似水地唤道:“花无凝。”
怒意未平,花无凝狠厉低喝,“放肆,谁允许你直呼朕的名字。”“你心乱了,为我。"朝辞啼眸光如炬,一字一句坚定不移。噙住花无凝的双眸,望进去,似一道强横又无理的炽光闯入掩藏在重重叠叠密藤围裹之下的隐秘之地,将密藤摧毁连根拔起,使那片静地暴露于灼日之下似被烫了般,侧转眼眸,她稳住气息,咬死不认,心平气和地斥责,“揣度圣意,罪加一等!”
“我认罪,你认吗?"朝辞啼凑近花无凝,他注视着她的面容。亭中悄然无声,唯有亭角的风铃时不时动一下,发出声音。从眼眸看下,见她素手搅在一起,不再给花无凝逃跑的机会,他步步紧逼,再度发问,“花无凝,你认吗?”
“那你呢?你的心…"花无凝猛然转回,面向朝辞啼,眼尾弥漫着星星点点的红意,不服气地盯着他。
朝辞啼看着花无凝,郑重无比,情深意切地说道:“我的心早在十几年前就乱了,一发不可收拾,无法抑制,经年至今,未平愈烈。”缠绵缱绻的话语宛若一股从山中温泉上携来的风,穿心而过,湿热温意渐渐裹挟,浸入内里。
顽石悍然被掀动,发出阵阵隆音,扰乱芳心。“花言巧语。"敛眸不视眼前人,花无凝冷哼不屑地说道。朝辞啼不再言语,温情柔意地盯着她。
灼热的目光难以忽略,花无凝恼怒睨他,掷地有声地说道:“朝辞啼,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厌烦!”
“惹怒陛下,那我只能悉听尊便,任凭处置了。“朝辞啼俯身低眉,乖顺地回她。
深望着朝辞啼,花无凝面目表情地靠近他,在他探究的视线下,伸出素手,朝他腰间摸去。
朝辞啼不敢动,他瞄了眼花无凝的手,又看向花无凝,似有些好奇。下一瞬,腰间陡然出现一股痛意,朝辞啼没忍住吸了一口气。见人吃瘪,花无凝心心满意足地收手,星眉月目,漾于欣愉之色,她漫步走出了凉亭。
朝辞啼在她身后抵唇,触着刚刚被掐过的地方,无奈地松手。够了,已经很清楚了,他已经心知肚明了。跟上花无凝的步伐,他们一前一后游于繁花绚烂的御花园,花朵撇下花辩,凤尾蝶从中飞出。
闪烁光辉,于眼前飞过,飞入一处庭院。
“朝辞啼!我生气了!"花无凝头绑双丸,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看着朝辞啼。“对不起,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生气好不好。“朝辞啼手足无措地将竹蜻蜓递给花无凝。
“本小姐才不要。"花无凝傲娇拧过头,不领情的模样。“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朝辞啼苦恼地皱眉。“你过来。"花无凝眼珠子一转。
朝辞啼从她眼中看出了一丝坏意,但还是走到她面前。“手背着。”
他照做,随后就看见花无凝笑眯着眼伸出魔爪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啊,疼,大小姐你轻点。"朝辞啼痛哼出声。“就是要痛一点,你才长记性,看你还敢不敢惹本小姐生气。"花无凝拍拍手,得意忘形地扬头。
“你就知道欺负我。"朝辞啼摸了摸被掐痛的地方,幽怨地说道:“就不怕哪天我也欺负你吗?”
“好啊,你居然还想欺负我!"花无凝睁大眼睛,“朝辞啼,本小姐容许你跟本小姐平起平坐已经是莫大的赏赐,你还敢吓唬我!”“不敢。"朝辞啼抿着嘴。
“道歉。"花无凝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