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衣裳已经被血浸湿透了,果断动身,脚下生风来到了花无凝的帐篷。
将她放在床上,拿出药品褪去她的衣衫,温柔地将伤药敷上,再包扎好,又为她重新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衣衫,将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全然没顾忌自己胸前还有一个血洞,流了多少鲜血。做好这些,朝辞啼轻咳一声,随即抵住唇瓣,回首看她没有被惊醒,也安心走了出去。
失血疼晕过去,不会有太大问题,除了肩上的伤口难愈合罢了。朝辞啼的伤可比花无凝重得多,银锥穿透了胸膛,他又排兵布阵与胡旋周旋了一夜,没来得及给自己处理伤势。
稳步走回自己的帐篷,朝辞啼这才伸手抚摸上自己的左胸口,不甘又嘲讽地嗤笑。
分明受伤的是右胸口,可是他怎么觉得左胸口比之疼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