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他手足无措,悲痛欲绝地哭喊着,过了会儿扭头瞪着裴升,字字泣血控诉,“裴将军!我们陛下厚德仁心,对您也不薄,你怎么可以杀了陛下!”还不等裴升有辩驳之语,朝辞啼先出声,“齐公公,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朝大人,今日天未亮裴将军就带着一帮人进了皇宫,说完见陛下,奴才拦着不要他见,他便推了奴才,奴才晕了过去。“齐公公说得凄惨万分,“没想到再醒来,就看见陛下这副模样!”
“是奴才不对,是奴才没有保护好陛下,奴才罪该万死!”悲愤的声音钻入裴升的耳中,裴升抬腿瑞了齐公公一脚,“狗奴才,你眼瞎看不出那新伤与旧痕的差别吗!”
“是你面前的朝辞啼杀的人!"裴升声如洪钟,恨不得瑞死齐公公。他这一动手,正巧给了朝辞啼机会,一个眼神下,锦衣卫连忙上前将人困住。
裴升还想挣脱,朝辞啼却闪身上身,腰间短刀飞出,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将人的手筋脚筋废了,顺道拍中了对方的丹田,把人武功也废了!“噗!”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裴升失了力气只能由锦衣卫给自己架着,但他那双泛着杀意的眼却没有半分离开朝辞啼的迹象。朝辞啼拿着短刀,轻抚着上面鲜红的血迹,一声不吭似是在等裴升说话。滴滴鲜血落下,裴升说道:“朝辞啼,你弑君夺位,会遭报应。”“将军,夺位的是你。"朝辞啼说着,从他身后走进一位云色白袍的男子,提着药箱,
见到内屋的局面也不过风轻云淡,走到了龙床旁,细细端详了唐允维后,未看在场的所有人,“你们是故意败坏我云蹊的名声?”“陛下再过几日就能恢复,现在大罗金仙也救不回了。“云蹊抚摸着药箱,静若止水地看向朝辞啼。
云蹊的话无意给了裴升一计重击,若此时再不懂,他也是枉读孙子兵法了。“哈哈哈哈哈哈!"裴升大笑起来,血液顺着他的嘴滴落在地上,他无言以对。
“将罪人裴升打入大牢,不日问斩!”
“是。”
锦衣卫们将裴升拖了出去,朝辞啼与在场的两人看了眼,云蹊如高山雪水般沉静地回望他,而齐公公却收敛之前的悲伤,对着朝辞啼谄媚笑着。朝辞啼扬着笑,转身阔步出去,行出殿门,明光散落在他身上。他抬头看着天空,朝阳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