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收场。
宾利驶入御棠公馆的地库,在熟悉的位置停下。许清聿拉着沈泠白的手一路走进电梯,步履甚至有些急匆。刚进玄关,沈泠白甚至还没来得及脱衣换鞋,就被许清聿推着,肩胛骨抵在厚重的门板上,双腕被扣住举过头顶,身后是硬冷的门,眼前是充斥着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她被包围着困覆在这一小寸天地。吻落下来的那一刹,沈泠白急忙出声制止:“等等一一”“等什么?"他咬着她的下唇含糊地质问:“刚才在餐厅是先开始的谁?”话毕,沈泠白承受着这个带着红酒味的吻,腰身被紧搂着,手腕被桎梏。许清聿吮着她的唇齿关轻咬,舌尖搅动着口腔里的香甜,气息被疯狂掠夺,沈泠白被吻到头晕目眩。
下一秒,许清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在她惊呼声中一脚瑞开了卧室门。身体摔进柔软的床垫,沈泠白咽了咽嗓子,双眸沁出朦胧的水雾,她难耐的磨了磨双腿,一种前所未有的振奋从月退心一路蔓延向上。她咬了咬唇,呼吸变深。
繁缗的累赘被褪下,许清聿欺身抱住她,裙摆堆积在了月复间。许清聿舔吻着她的下巴,嗓音暗哑的发问:“怎么这么噬。”沈泠白身体颤栗的抖了抖,心脏急遽跳动,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啃噬,急切渴求他的帮助,矜冷匀长的骨节慢慢推进,她鸣咽的出声,嗓子黏黏糊糊:“别…”
许清聿停下:“不喜欢这样?”
房间光线昏昧,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窗外的月光,暗色里,两双瞳孔灼润熠亮。
沈泠白躺在他身下,呼吸微沉,发丝凌乱的铺陈在浅色被套上,颤魏的手去推他的胳膊,嗡声翁气的说:“不要这个。”月光沉静如水,暗色里,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和不满,许清聿俯身,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眸光幽浓,嘴角衔着丝丝笑意,“那要什么?”空气闷沌不堪,借着那点微弱的光影,沈泠白瞧见他下颌覆下一层阴影,那双漆黑的眼睛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她被这股桌热的视线慢慢侵蚀,她咬着唇声音抖栗的说:“要你。”
“要我什么?”
论耐力,沈泠白向来比不过他,他站在原地不肯前进一步,她抵不过这种苦磨,整个人难耐极了,卷翘的睫毛缓缓掀起,她咬着唇,声线不稳的开口:“*我。"<1
听到她亲口说出的需求,许清聿勾唇,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旋即满意的笑了笑,他抬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忍不住先给她一个奖励,吻落在她娇嫩的脸蛋,语调散漫的出声:“行。”
拉链划破空气,房间弥漫的香薰气息铺天盖地的将两人罩住。沈泠白骤然出声,脖颈向后一仰,红唇微喘,眼角被逼出晶莹的泪花。“小点声啊。"许清聿掐着她的腰,用力锭过,坏笑着开口:“不怕被听见。破碎的声音被堵在唇齿间,沈泠白抿着唇,脚背绷紧,只要眼眶的热意在一点点加深。
男人声线藏着坏,动作也如初一辙,她越是紧张不出声,他就越故意,全身上下没个正形。
到后面沈泠白索性不演了,哭哭啼啼喊出声。“不怕被发现了?"他偏偏还要问。
沈泠白眨着浸湿的眼,啜泣的骂他:“被发现,我就说你强迫的我。”面对沈泠白的指控,许清聿鼻尖溢出一声淡淡的轻笑。没了亲手缔造的身份加持,房间的声音一经开始,便没断过,啜泣声混着骂声,到后来慢慢演变成求饶声。
只可惜,这是一场单人独角戏,台本上的对词悉数落在她一人身上,不管怎么说,都得不到男人的回应。
戏剧的走势从开始便不容易结束,走势跌宕起伏,膏潮部分接连不断,台下掌声雷鸣。
尾声是什么时候迎来的,沈泠白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嗓子哑透了。戏剧收场,许清聿搂着她,湿/热的吻落在她簇簇濡湿的眼睫,低磁的嗓子透着事后的哑:“情人节快乐,宝贝。”沈泠白卷起被子,将潮湿的身体尽数埋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