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不过分粗大,指甲修剪的很圆润,指腹有着恰好好处的粗粝感,有时会让她忍不住发抖,像是从尾椎骨蔓起一股细小的电流,沿着脊骨一路向上,最后落在大脑皮层。
为了让药膏均匀的落在每一处,他一直停在里面,很有耐心的在绯红的伤囗处细细打圈按摩。
安静的空气里,一点细致末微的声音都能无限放大,像寂静夜晚下,未闭塞严谨的水龙头,滴答滴答,水流声虽小却能在寂廖深夜下催发出震耳欲聋功交她下意识的并月退,手控制不住的去握他的手腕,想推开。许清聿抓住她作乱的手,禁锢着,沉声:“别动,就好了。”沈泠白耳廓一红,根本不敢看他。
她对自己身体此时此刻产生的不争气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其实应该要感到愤怒的,甚至应该在昨晚被他摁着做了一遍又一遍后,怒甩他一巴掌。
况且现在她确实是有点生他的气,身体却悖论地臣服在他手下。她咬着唇,指甲掐上他的胳膊,“你好好涂。”“知道。"他声音不平静的哑,视线灼灼地盯着她的脸,感受着她表情丝丝缕缕的变化。
沈泠白被他看得不自在,瓷白的脖子不知不觉覆上淡淡的潮红,语气凶巴巴的命令他,“闭上你的眼睛!”
话落,沈泠白没等来他听话的照办,反倒瞧见他嘴角像是扬起了一抹弧度。等等,他是在笑吗?
沈泠白:…”
漫长的打摩期终于过去,他一点点离开。
沈泠白垂眸,瞧见他指尖带着一点莹润,上面附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只一眼,沈泠白面色瞬间怔住。
许清聿却不以为然,床头有纸巾,他倾身取了一张,在她懵然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指尖的黏腻,最后团了团纸巾,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一番动作下来,沈泠白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很。果然有些事情,夜晚是一回事,白天又是另一回事。不然为什么只有白日宣淫才荒唐,因为实在太过羞涩。大
许清聿出去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沈泠白一个人,她仰躺在床垫,脑子里还不停回荡着刚刚所发生的事。
腿心心的异物感褪去,只剩下药膏在里面发酵,她不清楚这药膏是否遇上合适的温度便会融化为水,只觉得有些湿.哒哒,她迷离的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拽起被子一把盖住了脑袋。氧气被剥夺,呼吸不畅,过了会,她才终于一把掀开了被子。脸上的红晕依在,呼吸起起伏伏。
才睡醒没多久,这会也没有睡意,她干脆便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指尖在各个APP里来回切换,这个看看那个玩玩。约莫一个小时后,房门蓦地被推开。闻声,沈泠白将脑袋从屏幕前抬起,视线对着来人看过去,只见许清聿一手端了个白色的汤盅过来,两人视线相撞,许清聿款步上前,径直在一侧床沿坐下。沈泠白睫毛闪了闪,撤灭了手机屏幕,将其放在一边,莹亮的瞳眸盛满了疑惑,没明白他手里头端着的是什么。
许清聿垂眼,视线睨在她脸上,迎上她不解的目光,开口道:“吊梨汤,润嗓子的。”
噢,沈泠白在心底默默回,随后撑起身子靠坐床头。修长的手指捏上素白的瓷勺,许清聿低头舀了勺清透的梨汤,平稳地送到她嘴边,叮嘱道:″慢点喝,小心烫。”
面对许清聿喂过来的梨汤,沈泠白张开唇缝,贴着勺子,慢悠悠的将梨汤啜饮进口腔。
梨汤温热,入口温润,喉口泛起点点清甜。见她咽下,许清聿再次将勺子递过来,沈泠白张唇咽下,随后抬起胳膊想要端着汤盅自己喝,却被许清聿阻挡着,“烫,我给你端着。”梨汤喝完,许清聿询问她现在要不要用晚餐,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泠白摇着头,表示自己并不饿,许清聿于是又问,“要不要出去。”想了想,沈泠白点头。
放下手里的汤盅,许清聿朝她靠了靠,俯身遒劲的手臂贴上她的身体。距离拉近,抱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