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李怀修撂了笔,“明日朕还有看几道奏疏,可没多出的空档给你当先生。”殿内气氛正好,这时候,殿外全福海硬着头皮,进来传话,说是杨贵嫔身子不适,请皇上过去。自打出了那事儿,杨大人明升暗贬,杨贵嫔安静一段日子,今儿大抵是听说皇上来了宓才人这,真的坐不住,才又用了这个借口。没等全福海说下去,就见皇上脸色冷下来,他没敢再开口,听皇上道:“身子不适,就去传太医,一个不够,就拿着朕的腰牌,将太医院的太医都传去承明宫候着,再从朕私库里取出几匣人参一并拿去。”
全福海埋着头,应声退出内殿。
待没了动静,李怀修沉着眼色,坐下身,抬手按了按额角,手背覆上一只柔黄,他眼皮子掀过去,那女子温顺地倚到他怀中,声音软乎乎的,“皇上别生气了。”
她眨着眸子,颜色娇美,那样动人,“皇上放心,如果嫔妾有您的孩子,嫔妾一定会安分守己,不给您添乱。”
李怀修抚着女子柔顺的云发,眼眸黑如深潭,令人无法看清。翌日一早,全福海听到皇上唤他,进来伺候的时候,帷幔还垂着,他一眼没敢往里瞧,恭恭敬敬地伺候皇上更衣,又禀了昨夜杨贵嫔的病况,无非是些心绪不宁之症,并无大碍。这些李怀修心里清楚,他点了点头,“以后承明宫日日留太医诊脉,脉案隔三日禀给朕。”
全福海忙应下,还没等他继续禀下去,帷幔动了下,是里头的宓才人醒了。他正回忆自己还要说什么,脖颈忽地一凉,觑到皇上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眼珠子往哪儿看,后背吓得一身冷汗,忙不迭退去了外殿,忍不住一阵后怕,这对眼珠子差点就要喂给狗了!
明裳本是等那位离开,才起身的,但她有些忍不住了,她想小解。明裳脸蛋比上回红的更甚,见男人走过来,装模作样地披好外衫,女子发鬓汗湿,面色潮红,比之春光更甚,她大抵是不清楚自己在男人眼前这副模样。下榻时,明裳将要起身,腿下蓦地一软,险些跌坐到地,幸而腰背被男人的手臂稳稳托住,才没摔到地上。李怀修有些头疼,“不安生歇着,又要做什么?″
明裳埋到男人龙袍里,指尖攥着男人的衣袖,小脸憋得红透,“嫔妾…嫔妾想要小解。”
昨夜这位说这般有助她怀上身子,便将那物放了一晚,这时她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