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过他一向眠花宿柳,欺男霸女的,还想纳了你呢,你都跟了萧公子,他还调戏你,如今居然淹死了,也是恶有恶报。”
崔湄松了一口气,五公子淹死,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免得这人总是觊觎她,还想跟萧昶索要她,若是被迫跟了这个五公子,她可就惨了,比跟着萧昶更惨。
除了悲痛欲绝的陆家主,和挂起白幡陆家,谁都不曾伤心哀痛,崔湄更是像去了心头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无比。
她把萧昶给的那些首饰,都放在自己的小箱子里,将来出去了,这就是她的傍身钱,而最里层的,被她用锦帕包起来的,却是一根银簪,是陆子期给她的那根。
她不敢当着萧昶的面前戴,却无比珍爱。
又过半月,赵管家直接叫那些奴婢们收拾行礼,搬上马车,似乎是要搬家。
崔湄不明所以,问这是要去哪,去做什么。
萧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