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臊也臊死了,成何体统呢。”
“这有什么,我们夫妻闺房之乐,外人又瞧不见,休息了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若晚上受不住,我可不饶你。”
崔湄的脸更羞的不行,恨不得直接藏到他怀里。
“那手围子不是给我做的?是给谁做的?叫我瞧瞧。”
他怎么还想着手围子的事,崔湄脸一僵,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来:“是给静娘姐姐做的,姐姐一直护着我,待我一直很好,我却没什么能报答给姐姐的,冬天的时候姐姐洗衣裳落了冻疮,就做了这个。”
手围子上的布是棉布,挺柔软,但对于萧昶这种金贵公子来说,就太粗糙了,他是非丝绸不穿的,上头没绣纹,针脚倒是密实,比起那个精巧的香囊,这手围子明显看着没那么上心。
萧昶有点满意,唇边也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无论如何,她一直把他放在第一位。
只是这副手围子有些过大了,给男人用都合适,里头的棉花倒是很厚实,显然用料十足。
“既是给你交好的朋友用的,怎么不用更好些的料子。”
萧昶很大方,崔湄让他高兴,他便爱屋及乌,也愿意照拂她身边的人。
崔湄咬着下唇,有点犹豫为难。
她生了一张过于明艳的容颜,白皙的小脸水葡萄一样大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像是狐狸眼一样的妩媚,又透着一股清纯,小勾子似的勾的人心痒痒。
“怕我?”萧昶捏住她的下巴,动作很轻,还像逗弄猫似的,摸了一下她的下巴。
崔湄不是怕,是在想,怎么让自己的要求合理的说出来,还不会让这位多金的主子感到厌烦,毕竟算起来,她跟萧昶,只是第二次见面。
也许他会喜欢怯生生的调调,反正第一晚的时候,她表露出哀求时,他急切的动作就温柔了很多。
“因为,奴家没钱。”
萧昶很喜欢逗弄她,眉眼含情的望着她,饶有兴趣,这是跟女娘调笑时惯用的表情,很风流,闺房之乐,何必那么严肃。
此时听到崔湄的回答,萧昶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笑。
“没钱?怎么会没钱呢?”萧昶疑惑的很,虽然暂时不能将她带回去,让她暴露于人前,只能在陆家的宅院金屋藏娇,可这一应吃穿用度,都是上好的,他亲自交代的,不可怠慢。
陆家养着这些家伎,吃穿都不错,琴棋书画也会学,但月钱是一个铜板没有的,在陆家,这叫困女,若是事事都满足,这叫养娇小姐,哪叫养家伎,因为手里没银子,凡事都被管控,崔湄这些姑娘们,到了年纪,才会迫不及待想要见客,不论是被带走还是叫客人满意,总能有些体己傍身。
“赵管家苛待你?”萧昶不满。
崔湄急忙摇头:“不是的,管家很好,出去买布料也给了银子,只是这些银子没说会给奴家,奴家不敢多花,除了给郎君做针线买的是好的,奴家和姐姐自己用就买次一些的。”
她也许应该说几句,能遇上郎君就已是此生万幸,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怎敢还要银钱,可又怕说了,萧昶就真的不给银子了。
那她这身子不是白给他了,崔湄有些犹豫,伺候一场若连银子都没落下几个,也太惨了些。
而且陆哥哥要交束脩,赶考要路费都需要银钱的。
她咬着贝齿,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萧昶双眸一暗:“不过是银子,我萧昶的女人,岂能过的这么困窘。”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可荷包里没有银票,只有一小把金叶子还有几颗明珠,他倒是忘了,自己一向是不随身带钱的,吃穿住行都有人打理。
没掏出银票来,萧昶略有尴尬,索性就把身上那一把金叶子和明珠都塞到她手里:“这些够不够你零花?以后叫老赵每个月给你发月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必替我省钱。”
崔湄瞪大双眼,看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