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崩溃,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什么重庆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孔令侃摇头叫道。
“根据保密局资料显示,重庆号军舰曾载着近五十万两黄金,秘密驶向红票控制区。
“五十万两黄金啊!
“若非委座及时察觉,炸沉了它。
“这些黄金就成为了红票的囊中之物。
“而当时军舰上叛红的主要军官中,就有曾跟扬子公司来往密切,多次背着桂永清帮着你们孔家运输过东西。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是你们策划了这起偷盗国府黄金,并叛逃红区的恶劣事件。”
洪智有拍了拍他的脸,继续说道。
“我,我不知道什么黄金。
“重庆号是曾帮我走私过货物,但它叛逃,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那会儿我已经去了北美!
“我什么都不知道!
“洪秘书长,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作对,我向你认输还不行吗?
“看在我妹和你有八拜之交的份上,你放了我。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只要你放了我。
“让我见一见姨母、小妹,见一见委座啊!”
孔令侃急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向审讯员行贿?
“不招是吧。
“叶处长,秦科长,上刑。”
洪智有脸一沉,冷笑吩咐道。
叶翔之头皮暗自发麻。
这可是孔祥熙的宝贝儿子、蒋夫人的“亲儿子”啊。
刑不上大夫。
这位可是皇亲国戚,谁动了回头秋后算账,还不得吃上一壶啊。
“秦科长,用刑你比我拿手,请吧。”叶翔之笑了笑,抬手道。
“是,叶处长。”
秦双城面无表情的领命。
他冲孔令侃诡异、阴森的笑了笑,拿起磨的薄如蝉翼的片刀,在纱布上‘唰唰’刮了几下,然后指头轻轻一抚锋芒,吁的吹了口气。
确定足够锋利后,秦双城很是满意的走到了孔令侃跟前,阴仄仄道:
“孔少爷。
“我在进情报系统前是劁猪的,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手艺。
“跟了万里浪以后,就改成劁人了。
“你放心,很快,只有一点点痛而已。
“劁完,敷上这个泥,消炎止痛有个几天就好了。”
说着,他左手在旁边黑漆漆的盆子里抓了一坨泥,放到了孔令侃鼻子边。
孔令侃顿觉一股恶心的土味扑鼻而来。
再看看秦双城手上锋利的小片刀,不禁筛糠子一样抖了起来。
“洪智有,你是疯了吗?
“我,我是夫人、委座的侄子啊。
“你敢动我,我一定灭你全家!”
孔令侃满脸青筋扭曲的尖叫起来。
“孔少。
“别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在上沪,你如日中天的时候都动不了我,现在你们蒋宋孔陈绑一块也不够个啊。”
洪智有打了个手势,示意秦双城继续。
秦双城上手开始扒孔令侃的腰带。
“哎妈。
“卧槽,卧槽,卧槽啊!”孔令侃腿在地上乱蹬着,嗷嗷乱叫的同时,直接吓尿了。
“我错了,我错了。
“求求你放过我!”
孔令侃带着哭腔,泪流满面的哀求道。
洪智有打了个手势,示意秦双城稍缓。
“孔少。
“劁了你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秦科长会拔掉你所有的指甲,用烙铁烧焦你的脸,用铁锤砸碎你的膝盖。
“你知道的,你的大表哥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但我呢,是生意人。
“一个爱交朋友的生意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