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就是柴前的秘书。
“你看下咱俩对对,争取今晚就把人给找出来。”
谷有牛道。
“张嘴。”孙兴打开盒子,掰了一块巧克力递了过去。
谷有牛张嘴接过,嘿嘿一笑:“可以啊,居然是正宗货,不是小卖铺那种写着巧克力,一嚼满嘴碎渣的玩意。
“哪搞来的?”
“洪督查怕我低血,专门给我的。”孙兴颇有几分得意的谝了谝。
“我估摸着也是,除了洪老大,谁会这么大方。”谷有牛颇有几分羡慕。
“这盒送你了。”孙兴道。
“前边路口放我下来。”他道。
“明白。”谷有牛点头。
“有牛,有句话……算了,不说了。”孙兴有点欲言又止。
“玛德,最烦你这种人,贼没意思。
“话说一半,吊我胃口呢。”
谷有牛骂道。
“好吧,洪督查今天问我,你对抓捕柴前是什么看法?
“你知道我过去在津海站,跟着马奎、洪督查接触过不少情报,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孙兴把他当兄弟,直言道。
谷有牛沉默了片刻道:“兴哥,咱俩这关系我也没必要骗你。
“我过去确实是红票。
“现在是。
“将来也是。
“信仰永不磨灭!
“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洪哥在做什么。
“所以我跟他干,跟我的身份从不冲突。
“我相信他,就如同相信我的信仰一样。
“就这么简单。
“他想抓柴前,也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你也看到了柴前都干了些什么!
“这不证明了洪哥是正确的?
“也就我不是锄奸队的人,洪哥也没下除掉他的指令,否则找到他,我会毫不犹豫的第一时间除了他。”
“嗯,那我就放心了,洪督查没看错人,他说让我凡事多跟你商量,听你的。”孙兴心下一松,摸了摸脸上的刀疤笑了起来。
“别说我,你呢?
“你过去可是老军统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毛人凤忠实走狗,咋也一条心跟洪哥干了。”谷有牛反问。
“我?
“你说的对,过去我是狗。
“但现在……”
孙兴打开盒子又掰了一大块巧克力丢嘴里,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冲谷有牛一挥手:
“现在老子是人!
“只要洪督查还信我,老子这条命就是他的。”
“喂,别忘了体检。”谷有牛喊了他一嗓子。
“体个屁。
“早晚不都得死!
“老子的血,就算要流,也只能是刀枪,医院狗都不去!
“回头你找个大夫给我搞份体检报告,应付下就行。”
孙兴骂道。
“你大爷的,滚!”
谷有牛早上刚做了体检,呸了他一句,一脚油门约牌探事去了。
……
泉州路26号。
一身束腰长裙,秀美可人的徐丽,戴上口罩太阳帽,踩着高跟从后门悄然而出。
拐出巷子,她叫了辆黄包车:
“师傅,去波丽露西餐厅。”
“好呢,您坐好啊。”
黄包车车夫拉着她到了西餐厅。
徐丽打包了一份西餐,又叫了黄包车往回走。
坐在黄包车上,她从钱包里掏了一大把新台币,悄悄放在了餐盒里,然后封好了袋子。
快到泉州路不远时。
徐丽顺手把西餐合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夫人,你咋把吃的扔了啊。”车夫好奇问。
“突然没胃口了。”徐丽道。
隔了一条街,她下了车,回到小巷里。
车夫迅速返回,摘掉了帽子,现出了冷峻的面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