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放弃调查。”李涯道。
“嗯,这就对了。
“忙去吧。”
吴敬中道。
“是。”李涯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陆桥山,他嘴角一撇,不禁冷哼道:
“陆处长消息很灵通啊。
“这么着急党通局的事,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陆桥山淡淡一笑:“我心向党国,问心无愧。
“李涯,你别得意。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
说完,他扶了扶眼镜,走近了站长室。
“桥山,坐。”正在喝茶润喉的吴敬中道。
都以为当领导好。
当领导也苦啊。
一天有见不完的人,说不完的话,废嗓子啊。
“有事吗?”他笑问。
“站长,您说这个李涯,抓了人不汇报,连您都瞒在鼓里。
“还好人没死。
“真要被打死了,叶秀峰追究起来,他是有建丰撑腰,那不是给您找麻烦吗?
“这就是典型的自私自利,不考虑团体。”
陆桥山坐下,照例先打一通小报告。
“是啊。
“这事党通局还不知道怎么报复呢。
“等着吧。”
吴敬中故作恼火道。
“对了,站长。
“李队长之前搞内查,占用了我们情报处很多监听、监控设备。
“现在我们情报处这么大一部门就是个摆设。
“李队长自行建了个专门的情报小组,两套一起抓。
“这多少有些不符合程序、规矩吧。
“现在他不负责内查了,那些设备是不是该收一收了?”
陆桥山笑问道。
“另外,装备室您交给了我,但李队长拿东西依旧是只签名,不打报告,也不管允不允许,想拿就拿。
“好多设备,比如录音机拿回去就没了下文,跟私产没什么两样。
“这些我要说,人家说我小肚鸡肠搞针对。
“站长,您得主持公道啊。”
他继续笑盈盈的说道。
“嗯,你说的这些问题则成也提过。
“这股歪风是得整整了。
“这样明早例会,我再把规矩重申一下。
“另外,你是装备室领导,该订规矩就得订规矩,谁也不能例外。”
吴敬中点头,深以为然道。
“谢谢站长。”陆桥山大喜。
“桥山,你是我从郑长官那要回来的。
“让你来,就是要挑大梁。
“现在你处理学生有功,连委座都亲自嘉奖了,上边和我对你的期望很高啊。”
吴敬中放下茶杯,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道。
“站长,打津海建站那天起,桥山就一直想为您分忧解劳。
“您看,您最近白头发都多了。
“别的不说,就这七天一大会,一天三小会的开,您这身子骨也吃不消啊。”
陆桥山一脸关切、担忧的说道。
接着,他身子一侧靠近了些,低声谄媚道:
“站长,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吴敬中道。
“你就说余副站长吧,为人、办事都不错,但他这衔是不是太低了,站里两个上校在一旁干瞪眼听他吆喝。
“这搁哪都说不过去啊。”
他说到这,摆手哈哈一笑:“站长,先说好,我不是对余副站长有意见,我只是就事论事。
“他只是中校,出去场面上撑不住,人家也不认啊。
“就说这开会。
“像上边来特派员什么的,您要有个头疼脑热不想去开会,派个小小中校去列席,他往那一坐也不够格啊。
“人家指不定还会嫌咱津海站不会办事,参咱们一本呢。
“这副站长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