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性、山里和潜伏工作方式的冲突,你们并没有小别胜新婚,而是经常吵架。
“还吵的很凶,对吗?”
李涯一边说着,慢慢走到翠平跟前,抖着手里的材料,单背着手绕着她打转道:
“刘科长去接你的时候,你身上疑似藏有手雷。
“还有。
“乔三妹、段桂年曾是红票游击队员。
“行动队很多人目睹你们相聊甚欢。
“你那个赶车的车夫小五子,也不是普通人。
“正常的人根本扛不住军统的酷刑。
“而他到死都没吐露一个字。
“试问,除了接受过红色信仰洗脑的游击队,谁能有这般勇气和意志?”
李涯顿住脚步,盯着她的双眼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五子是半道被土匪打劫了。
“你说的这个什么妹,跟我都是老乡,见面聊几句咋了?
“我跟路边卖大葱的还聊呢。
“难不成卖大葱的也是红票?”
翠平冷笑道。
“你这是狡辩。
“不过无所谓了,你的眼神和刚刚的表现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李涯笑道。
“嘴长在你身上,你爱说啥就说啥。
“不过,像你这种不积口德,恩将仇报的小人……
“等着吧,有你遭报应的时候。”
翠平懒的再搭理他,快步要往外走。
“等等。
“余太太,你的包忘拿了。”
李涯喊道。
“对啊。
“我为什么要走?
“你留下来看娃吗?不看就赶紧滚。”
翠平又折了回来,怒目骂道。
“行。
“我滚。”
李涯笑的灿烂极了。
“哟,聊的欢着呢。”
梅秋菊在里边听的差不多了,赶紧出来打圆场。
“师母,时间不早了,我先回站里了。”李涯淡淡道。
“别啊。
“难得来一趟,留下来吃了午饭再走。”
梅秋菊笑着挽留道。
“不了。
“站里一堆事,先走了。”李涯道。
“那行,慢走,有空常来啊。”梅秋菊送到了门口。
“妹子,你咋跟他吵起来了?”回到屋里,梅秋菊小声安慰翠平。
“姓李的是神经病。
“非得说我家老余是红票,也就是碍着在你家,在外边我准保削他了。”翠平没好气骂道。
“别搭理他,这种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梅秋菊点头道。
“梅姐。
“他乱七八糟叭叭了一堆,你说这让大哥知道了,会不会影响我家老余进步?”翠平担忧问道。
“不会。
“老吴心里有杆秤,谁轻谁重他有数。
“就是这个李涯仗着蒋建丰那点关系,有些时候你大哥懒的跟他计较。
“放心吧。
“像这种疯狗,他要真有点啥,早就尾巴翘天上去了。
“哪用得着跑这来叫。
“你别往心里去。”
梅秋菊道。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打老余坐上这副站长位置以来,李涯就一直找他的茬。
“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不当呢。”
翠平很不满的说道。
“哎。
“你大哥也一样,当官嘛,哪有个头的,委座上边不还有北美鬼子压着,得看人脸色呢。
“习惯了就好。”
梅秋菊笑道。
……
李涯回到了站里。
吴敬中正在和洪智有喝茶。
“李队长来了。”洪智有打了声招呼,却没有急着离开。
李涯一来他就走,容易让李起疑,觉的他知道些什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