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审,也只能总部,你算什么东西。”
马奎一脸不屑的说道。
“嘴硬是没用的,再嘴硬老五会拔掉你满嘴的黄牙。”陆桥山冷冷道。
“陆桥山,你不就是想做副站长吗?
“没人跟你抢。
“我抓我的内奸,你升你的官。
“咱们特么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找不自在!”
马奎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之态。
“党国利益高于一切。
“我没有任何私欲。”
陆桥山淡淡笑道。
“你少给我来这套,好几次都是你拖我后腿,要不我早把内奸给揪了出来。”马奎冷然怒道。
“说说佛龛的事吧。”陆桥山问道。
“佛龛?
“什么佛龛,老子又不吃斋念佛。”
马奎嘴角一撇,不屑道。
他又不傻。
能在延城潜伏下来的硕果仅存。
佛龛这么重要的人物,但凡沾上半点,就会有洗不清的麻烦。
“嗯,还挺能装。
“不想说可以,那一桩桩来。
“商券会馆安插人员是怎么泄密的。
“最终名单站长只给了你一人。
“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陆桥山笑了笑,不疾不徐的问道。
“这别问老子,问穆连城去!”马奎颇是恼火的回答。
“穆连城?
“马奎,几天不见你有长进啊。
“以前有事喜欢往死人身上扯,现在又学会往失踪的人身上扯了?
“穆连城早逃海外去了。”
陆桥山有些恼火道。
“注意你的口吻。
“咱们是同级,我是总部督查室特派员。
“你还没有资格审讯我。
“把站长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马奎头往后一仰,口气依旧狂躁。
“马奎,你别不识时务。
“你现在是阶下囚,站长懒得搭理你。”
陆桥山笑了笑,拎着椅子坐到了马奎旁边:
“你也别耍威风了。
“今天就给你来点干的。
“说吧,你跟那个左蓝是什么关系,怎么联系的,见过几次?”
“左蓝?
“我没见过。”马奎道。
“哦。
“不承认。”
陆桥山轻轻笑叹一声,起身折回审讯桌拿起照片,一张张的亮给马奎看:
“看清楚了吗?
“上次你给黄忠送情报,拍了半张脸,你不承认。
“这次一清二楚,你不会说这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
马奎眉头狠狠一凝,知道狡辩不过,便道:
“是我。
“我见她是想套出商券会馆和戴老板来津秘密使命泄露一事。”
“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吗?
“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陆桥山冲马奎面目狰狞的厉喝道。
“马奎。
“现根据黄忠的口供,以及在现场搜查到的证据。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是你出卖佛龛的情报,透漏给了红票女代表。”
陆桥山起身往后退了少许道。
“陆桥山你不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马奎激动了起来。
“站里知道佛龛的。
“一个站长,一个刘科长。
“刘科长已经死了,不是你还有谁?
“要不我替你回忆下,上个月二十三晚上,你在洪秘书办公室干了什么?”
陆桥山冷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我知道,有些人私会红票代表邓铭,并跟穆连城串通一气。
“戴老板来津的秘密会议,只有极少数人参加。
“会议结束不到半天,情报就泄露了。
“有哪些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