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若是他们真听到,那就是直接上手拿人,哪会讲这客气话。
光靠一个乔三妹口说无凭。
只要除掉她,马奎就拿自己没办法。
“哟,是宋科长啊。
“怎么,你们也来送我了。
“你说这老余真是的,我不就回个娘家,至于劳烦各位大兄弟保这一路吗?”
翠平打定主意,咧嘴笑盈盈的打起了招呼。
“余太太。
“马队长想请你回去喝茶。
“当差不易,别让我们为难。”
宋飞亮了亮腰间的枪示意道。
出来混,无非是养家糊口。
眼下谁看不出来余则成、洪智有、站长是一条线的。
只是马奎逼的紧,没了法子。
“宋科长,我没明白你啥意思。”翠平道。
“马队长怀疑你跟红票有勾连。
“他是特派督察员,你和余主任都得接受调查。”宋飞道。
“马奎脑子是有病吧。”翠平骂道。
“行了,别装了。
“说都说了,还装啥。”乔三妹娇声笑道。
“我说啥了?
“不亲不熟的,你别胡说八道啊。”翠平下巴一仰,叫骂道。
“呵呵。
“一个大队的同志,天天一块打鬼子,一个山洞睡,你说不认识?”
“就知道你会装。
“知道这里边是什么吗?
“是录音机,能记录下咱们说话,刚刚说的话全录了下来。”
乔三妹冷笑道。
翠平心头大惊。
她听老余说过这种东西。
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
“好啊,老娘念在你也是冀北人,好心请你吃大饼子,你竟然敢偷我的钱。”
“我……”
翠平说着话,陡然一拳打向了乔三妹。
乔三妹哪躲的开。
脑袋“嗡”的一声,如遭铁锤重击。
闷哼一声,瘫在了车厢内,口吐白沫,浑身直抽搐。
“三妹!”
眼看翠平要去抢篓子。
李桂年吓的连忙往宋飞身边躲了去。
宋飞拔枪,几人同时对准了翠平:
“余太太,知道你练过武。
“你想清楚了。
“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们的枪快。”
翠平暗蓄了几次力,最终还是按捺了下来。
不能急。
这一拳下去,乔三妹应该是开不了口了。
路上再伺机抢了篓子。
“拿下她。”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几把枪已经顶上来了。
一旁的科员刚要上手铐,被宋飞一眼给瞪了回去:
“干嘛呢?
“这是余太太,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都特么有点眼力架。
“余太太,对不住了。”
他与两个科员一左一右坐在翠平身边。
“知道你是办差的,我不为难你。”翠平也是豪爽人,安静坐了下来。
“曹勇,大志,你们下车去最近的分站,以最快的速度通知马队长,行动成功了。
“另外把乔三妹拉医院去。
“老闻,立即调头回站里。”
宋飞怕夜长梦多,赶紧吩咐道。
“是!”
曹勇二人抬着乔三妹下车,上了藏在岔道上的小汽车,先行直奔分站点。
伪装成司机的闻时明则是一脚油门,调转汽车往津海站赶去。
山路颠簸,汽车驶到了清风店附近。
闻时明一脚油门踩了个急刹。
“老闻,咋了?”宋飞问道。
“前边有棵树,挡住了去路。”
闻时明指了指前边一棵横跨山路的大树,有种不祥的预感。
“来的时候,我记得没这棵树啊。”宋飞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