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我已经问过了,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助手非常专业。
这凯瑟克就想不通了,眉头紧皱,怎么看筹码给了散户都是要暴跌的前奏,不是强征,还能是什么?
做空是傅肖庵最容易使用的手段,以他的地位,真要打爆纱价格,只要联络日本人发布几个强征的消息就可以。
而做多,就不可避免会遭遇他们的强大拋盘,价格是不可能会被拉上去的。
“控制一下多单的数量,增加空单的数量,暴跌可能隨时会来,日本的线人现在说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傅肖庵的电话是可以直达日本人的南京司令部的,现在南京司令部已经是派遣军的总司令部了,傅肖庵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点。”
“是,我会注意的。”助手转身去给经纪发送指令。
凯瑟克走到二楼的阳台,俯视下面亢奋的股民。
都在赚钱,谁在亏钱?
傅肖庵在亏钱。
那傅肖庵的獠牙就一定会在某一个时刻露出来。
不出意外,就是等某一次价格再次跌到110块,这些人抄底的时候,价格再也回不去150了,去年的强征消息,纱能在大冬天被打到30,连他都没有跑掉,所有人都是巨亏离场。
希望这些人到时候还笑的出来。
现在嘛,他们也要维护股价,该拉升拉升,他们早就埋伏进来的多单,也要在149的价位平掉。
“哈哈哈哈,又赚了,太好赚了!”
股民挥舞著钞票真的是太开心了,爆赚啊,真的是爆赚。
只要掌握节奏,那就妥妥的赚钱。
这呼声看的旁边炒股的人眼红,股价半死不活的不动,旁边炒期货的兴奋成这个样子,很难不动心。
卖出股票,听一下股经,买入期货,坐等赚钱。
而这钱还真就赚到了。
加入就能赚钱,这种好事当然要传播了。
第二天,消息开始扩散。
第三天,报纸都开始宣传期货市场的赚钱之道。
有人赚了钱去楼炫耀,那消息传的小姐都能知道。
与散户的兴奋不同,在凯瑟克的眼里,这找人接盘的意味更浓了。
而且是庄家在想尽办法找散户接盘。
这傅肖庵手里拿了多少多单?到底有什么样的雷要爆?这么不顾一切的引人进来,这价格塌下去,必定是深渊。
“儘快处理我们手上的多单,多开空单,速度要快,傅肖庵一定知道了日本人的计划,现在日本人在长沙和重庆政府展开大战,很可能为了他们会强征纱。”
凯瑟克是既紧张又兴奋。
紧张的是他们手里的纱多单一定要处理掉,这都是利润。
兴奋的是抓住这一波暴跌,財富的等级又能上升一个台阶。
现在傅肖庵天天亏钱,不可能持续很久,肯定很快就可以看到结果。
“是。”
手下接命去办事,多余的多单就拋了出来,也不在乎价格是不是非要在140以上,135也行,130也行,120也行,他们这么大量的单子短时间內拋出来,价格势必会被往下压。
事情也正如他们所想,纱的价格区间被打了下来。
不止他们在拋,其他的租界资本也在拋,现在整个台面看起来就两个字,危险。
崩盘就在顷刻间。
他们也得感谢傅肖庵,好在傅肖庵大肆宣扬找了这么多散户进来接盘多单,要不然他们这么大的量,短时间內想跑就太费劲了,往年至少要跑一个月。
为了跑的更快点,价格更高一点。
他们也开始施展能量,在租界的报纸上,大肆宣扬纱减產的消息,让更多的人进来接盘多单期货。
转身,自己开好了空单,等待暴跌的来临。
有人在拋,就有人在接。
傅肖庵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