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很健康,第二,就是价格已经完全体现了战爭的悲观预期,现在的价格很便宜。
那国外资本要资金避险,选择全球股市入驻的过程中,你让他们去哪?
欧洲不能去,美洲要投就投美国,不管他们投不投美国,那是不是也会有一部分资金流向亚洲?
那不就是日本和中国?
如果中日之间战爭的局势走向平稳,或者和谈了,那简直是天大的利好,那生意更好做,股价是不是要大幅反弹了?”
高仲武若有所思的点头,“顾先生一席话醍醐灌顶。”
铃木卓尔听到日本两个字,又来兴趣了,“顾先生觉得日本股市也会涨?”
“很有可能的事。”
“那资金它就不能不买么?现在国际上对日本的限制可是很多的。”
“资本可不一定听国家的,任何有一大笔钱的財团,都养著大量的员工,吃喝拉撒都会钱,你让他们不赚钱,那岂不是亏钱?有些钱还是银行借来的,都是有利息的。”
高仲武接过话茬就回答了铃木卓尔的问题,然后就和顾砚声探討起股票的问题。
顾砚声倒是没想到,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和高仲武熟络起来。
那就隨便聊一聊。
聊著聊著两个人已经答应,回去就买股票玩一玩,赚了钱请顾砚声吃饭。
等飞机落地。
香港站,日本驻香港领事馆的武官安排了人员来接机。
安排了半岛酒店入住。
铃木卓尔送他们到门口,还得去办理交接,这个新的武官到了,老的武官交接下工作也就要走了。
铃木卓尔开口道,“高先生,梅先生,今天你们先休息,明天我会派人把车子送过来,接下来找人的事情就拜託你们了。”
“好的,铃木先生放心,香港我认识很多人,一定很快能找到合適的人作为中间人。”梅思平以前就负责宣传,香港各方面的人物都接触过。
“那好,我先走,还有公务要处理,顾先生,那你们就先休息,明天见。”
“好。”
香港,顾砚声不陌生。
组织上安排他们去上海的时候,就是从香港转的机,而他这个律师当时说的就是在香港游玩过一圈,为了没有漏洞,他也確实玩过一圈。
给手下们分配房间。
顾砚声等人当然是一人一间,但手下这些保鏢就没办法了,一人一间太贵,而且要有事吩咐,还容易反应不过来,一间房三四个人挤挤吧。
对於住宿环境,手下是没什么意见,毕竟酒店环境非常好,干保鏢和干特工的,有这种住宿环境已经很不错了。
就是来香港挺兴奋,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
在房间里东看看西摸摸,边看窗外的风景,边聊天。
“地方是真不错啊。”
“日本人安排的住处挺可以的。”
“那是给你安排的么?那是给先生安排的。”
“是,我们是沾光,呵呵,不过日本人怎么这么小气,饭都不管的。”
“可能酒店有赠送呢?”
“那倒是。”
“这还真没有,想吃得钱。”顾砚声走进房间说道:“行李放好,出去吃饭。”
“是。”
吃的方面,顾砚声就不吝嗇钱,保鏢那就是自己人,住不好也得让他们吃好,不差这点钱。
反正汪系经费买单。
“严科长,以前来过香港么?”
“没有。”
“租辆车,明天你带两个人到处转转,熟悉熟悉。”
“好的,处长。”
带著手下搓一顿就睡觉。
第二天打发走严冬青,顾砚声带著自己家的保鏢去银行开户。
手下带的多有个好处,帮拎行李,几个箱子往手下手上一递,隨行的人也不知道这是他的钱箱子,要不然一个人带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