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谢家年轻一辈,也无人能及,比之父亲也不遑多让。】
【他修行都从未放松,昼出夜练,才有今日之成就……若说谢观仅凭半年习武,就能击伤五境的谢人凤。】
【这等荒唐事,只会贻笑大方。】
【袁夫人眸子一凛,“谢观,还不从实招来!”】
【赵夫人勾起一抹讥诮:“区区庶子,卑贱赘婿,也配有此等修为?”】
【她突然压低声音,“莫非.你暗中勾结外贼?”】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端坐角落的李南天,蓦然想起群芳宴上悬镜司的密报,谢家有人私通大齐三真一门一事,到底是否是子虚乌有?】
【“够了!”老太君沉香杖重重顿地,“此事容后再议。”】
【袁夫人也是反应过来,恍然回神,转而寒声道:“且不提此事,谢人凤身上的伤,可是你所为?”】
【你坦然自若,点头到道,“是”】
【谢人凤闻言,心中暗自窃喜,想不到你竟会如此爽快地承认,他还特地留着伤口,未曾让其愈合,便是为了这一刻,倒是白费了功夫。】
【袁夫人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在谢家家规之中,同宗相残者,当受何罚,你可清楚?”】
【谢琦月一脸焦急,心中暗自祈祷,你可千万不要认下。】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却平静道:“谢观知晓。”】
【谢琦月身子一晃,脸色苍白,完了……罪名再难抵赖。】
【谢玉摇了摇头,觉得你有些不智,今日你怕是难以走出这松鹤堂。】
【赵夫人阴冷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既然知法犯法……那我问你,残害宗亲该当何罪?”】
【你语调沉缓,如寒潭落石:】
【“其一,削其名,除其谱,死后不得入祖坟。”】
【话音未落,满堂烛火忽地一暗。赵夫人嘴角噙着冷笑,脸色满意。】
【“其二,祸延三代,子孙永为贱籍,不得习文练武。”】
【说到此处,你倏然收声,不在开口。】
【赵夫人以为你胆怯,霍然起身,走到中堂之处,高声质问道:“谢观,怎么不说了?还有一条呢?”】
【“你不说,我来告诉你,其三,废其修为,鞭邢三百,跪宗祠受先祖之谴。”】
【袁夫人唇角浮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她忽见你一笑,她眉头一皱。】
【“谢观,你笑什么?”】
【你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掠过堂上——老太君坐在高堂,赵夫人眼中淬毒,袁夫人一脸高高在上。】
【最后落在右侧李家众人身上,李琴岚察觉到你的目光,却撇过头避开。】
【你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随即恢复了平静,一字一句地道:“我笑的是——这前面两条,我谢观何曾有过?”】
【袁夫人闻言一愣,不明所以。】
【只听你朗声道:“我谢观虽冠以谢姓,却仅有其名,未有其字,又何来削其名之说!”】
【“我七岁丧母,十三岁便应家族入赘李家,这谢氏族谱之上,又可曾有我谢观二字?又何来除谱之谈。”】
【“我母亲去世多年,谢家以她身份低微为由,不愿意入谢家租坟。我不愿母亲在汴京的荒山野岭孤苦伶仃,一直将她供奉在院中,这又何来不入祖坟之说?”】
【“我身为赘婿,已属贱籍。我如今年岁即将及冠,家中却从不让我我踏入学堂半步,更不许我习武强身,这又何来祸延三代,子孙永为贱籍,不得习文练武之罚?”】
【少年的话语铿锵有力,响彻整个堂内。】
【暴雨裹着惊雷撞进厅堂,满堂烛火剧烈摇晃,映得你的身影如同出鞘利剑。】
【“所以,还请嫡母教我——”】
【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