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管理马匹进行训练和筛选。
彼时,私人养马是被严格禁止的,一旦发现,将受到重罪的惩罚。
然而!
随着大齐的兴起,战争与劳役对战马的需求逐渐减少。在大齐的繁荣之下,汴京逐渐成为了赛马文化的中心。
赛马活动盛行一时,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热衷于此。
汴京的富贵子都是有私人的马场
可汴京城中土地本就稀缺,尤其是鱼龙街这等九大姓盘踞之地,更是寸土寸金。
要么价格高得离谱,要么根本没有合适的场地。
因此陈牧这马场一事一直未能落实。
没想到!
这位十一哥陈雍似乎早已得知他在寻找马场之事,竟主动提出将鱼龙街的一处马场相赠。
这无疑是投其所好,毕竟鱼龙街的马场堪称天价。
陈雍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慷慨:“那马场内还有十几名精挑细选的马夫,也一并送给十三弟,权当是哥哥的一点心意。”
陈牧听后虽是一喜,却笑道,“那处马场不是十一哥最钟爱的地方吗?平日里你常去马场游玩,如今却要送给我,岂不是君子夺人所爱?”
他今日前来,表面上是为了讨要诗词,实则另有深意。
他早已得知谢观因拒绝二皇子陈丰的求画而开罪了对方。
不可能投靠二皇子。
陈牧与谢玉是表亲,谢副大院的袁夫人更是他口中的“姨娘”。
此次前来,正是受姨娘之托,前来“折辱打杀”谢观。
他目光转向谢观,眼中带着几分审视,淡淡道:“况且,为了一位谢家庶子,是否值得?”
“那马场的价值,可是数十万金啊。”
陈雍笑道:“十三弟,你给个痛快话吧。”
陈牧此刻倒是有些踌躇不定。
一边是他心仪已久的马场,另一边则是姨娘再三叮嘱,定要今日让谢观颜面扫地。
燕王背后亦有谢家鼎力支持,如今争夺皇位已是激烈。
他自然不愿轻易得罪。
周允儿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位十一皇子陈雍,竟在此时伸出援手,实乃出乎意料。
如此贵重马场,竟被他用作人情。
不知这位在汴京名声不显的皇子,究竟有何图谋。
陈牧望着谢观,缓缓道:“既然十一哥为你求情,此事你若是认个错,便就此作罢。”
如此,他既能得偿所愿获得马场,又不必得罪袁夫人后面的谢家,算是两全其美之策。
李香君闻此,心中亦是稍感宽慰,此事总算是有了个圆满的解决。
她们这些青楼女子,虽在坊间略有薄名,但在这些真正手握权柄的贵人面前,终究是人微言轻,帮不上什么忙。
陈雍含笑向陈牧道谢:“这次多谢十三弟了。”
陈牧抱着双臂,微微颔首。众人的目光皆聚焦于谢观身上。
俞客则没有说话。
陈雍亦将目光投向谢观,回想起初入群芳宴时,他便对谢观印象深刻。
那位司马家的夫人对其恭敬有加,张云芝等人亦对其颇为重视。
且刚刚在群芳宴上,谢观连作三首定场诗,皆是妙绝。
心中早就起了结交之意。
他虽是病弱,心中亦有壮志。
正因如此,当他在邀仙楼看见陈牧下楼寻找谢观时,才会欣然同行。
陈牧见谢观依旧神色平静,仿佛对面三人的谈论与他无关一般。
“怎么?”陈牧语气变得冰冷,“看来观少爷,既不愿承十一哥的情,也没把本王放在眼中。”
此话一出,场上的气氛顿时凝固。
李香君见状,轻笑一声,试图缓和,“观公子,牧殿下是燕王的胞弟,自然气量鸿雅,你可别辜负了雍殿下的一片心意。”
贾瑜则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