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奖了。”】
【“这位是剑南道的司马将军,观弟,你应当还未曾谋面。方才,刚刚和司马将军还提及了你呢。”】
【你没有托大,深知这节度之权非同小可,相当于封疆大吏,更何况这位还是司马家之人,必然手握重权。】
【或许是因为你首次目睹修行者的风采,这位剑南道的节度使身着一袭黑色便服,竟与常人无异,不显山不露水。】
【相反,在不远处,八名身着劲装、右手按刀的护卫,却浑身气血沸腾,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周身仿佛熔炉般炽热,又似是面对凶猛野兽,令人心悸。】
【他们如同几把无形的利刃,紧贴在你的肌肤背后,让人不由自主地胆寒不已。】
【周围的谢家下人,都是刻意远离这里。】
【这边是修行武道之人吗?只是全凭感觉就让人心悸。】
【你正抬头间,司马亭那炽热如炬的目光便紧紧锁定了你。他的眼神中仿佛有金戈铁马在奔腾,万军冲锋的呐喊声震耳欲聋,还有被鲜血染红的旗帜在落日残阳下猎猎作响。】
【你却以平静的目光看去。】
【你胸内一团静气出现,把你心绪平复。】
【于是,你行礼道:“谢观,见过司马将军。”】
【司马亭的目光有些惊讶,微微颔首,笑道:“观公子,不必多礼!”】
【谢莹却是奇怪,你为何会来这大观园之中,照理说以袁夫人的性格自然不会注意一个你这位庶子。】
【怎么会让你来此!】
【多年的谢府生活让她多少都有些畏惧这位主母。】
【她却没有多问,这位观弟是个性子和他母亲一样是个沉稳坚毅之人。】
【谢莹笑道:“观弟,要不去亭内一坐!”】
【她见你未在这位剑南道节度使面前失态,还是一如既往,心中高兴。】
【毕竟,你是她举荐之人,要是失了礼也是她脸上无光。】
【你回想湖中种种,还有刚刚那亭中的甘芝和诗兰,心中稍定。】
【司马亭见你脸色犹豫不由道:“观少爷,似乎还未修行吧。”】
【“要是其中有疑惑,我倒是可以为观少爷解答。”】
【谢莹闻言有些惊讶,她深知司马亭的性子,以往谢府中的大院少爷向他讨教武学,他从未理会过。今日怎会主动提出要为你解答疑惑?】
【她一双妙眸看向司马亭,心中担心司马亭是将谢观作为棋子,在这谢府之中行事。】
【司马亭握了握她手,眼神温柔。】
【谢莹倒是有些惭愧,怎么会怀疑亭哥。】
【你微笑着说道:“谢观本是庶子,无用之躯,能得司马将军看重,实乃求之不得。”】
【三人走向湖畔东边的亭子。】
【你望着走在前面的的谢莹这位同父异母的四姐。】
【她匆匆在自己下船就赶来此处,相邀去亭子,其实就是默默的恩情。】
【用她和司马亭的人情,换一个庶子的的处境,到底值还是不值?】
【走到一处石桌暖炉边,三人各自落座。】
【暖炉中的炭火熊熊燃烧,散发出阵阵暖意,驱散了周身的寒气。】
【露芽侍立在一旁,心中暗自奇怪。不知为何,刚刚这位观少爷不在时,面对司马亭和一众武者,她总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而现在观少爷一来,那种不适感竟然神奇地褪去了不少。】
【少年起身,神态自若地为二人奉茶。露芽心中暗自嘀咕,这位观少爷可是第一次来大观园,而且也是第一次见到司马亭,怎么会表现得如此从容不迫呢?】
【司马亭看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倒是好生奇怪,我见过诸多大族子弟,他们虽然表面上不害怕我,但总是有些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