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将军,你似乎忘记了,当年在顺宗面前,你也曾有过这样的豪情壮志。”】
【“永祥十七年,陆家军众多老兵归心似箭,却遭你截杀,一百零四条生命无辜陨落。”】
【“永祥十九年,你更是秘奏天子,以天下受少保之恩为由,请求斩杀。这些,你可曾记得?”】
【窦固的言辞越发犀利,继续揭露着鲁鹭的过去:】
【“再有永祥二十三年,鲁将军再整压一场叛乱之时,竟无辜杀害了十二名陆家军的老人。他们本已卸下战甲,归隐江南,过着种田耕作的平静生活,却未能逃脱这场无妄之灾。这样的行径,鲁将军你说该当如何?”】
【随着一条条罪责被公开!】
【陆家军皆是怒目而视!】
【鲁鹭听后,心头大乱,那些深埋心底、鲜为人知的秘密仿佛被一一揭开,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他无法理解,这些隐秘之事是如何被陆家军知晓的。】
【然而!】
【鲁鹭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拼命求饶。】
【“冤枉呀!”】
【鲁鹭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哭腔,“还请少保饶命,鲁鹭之前是受周祯几人胁迫,才做下了那些错事。”】
【他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显得那么无力又绝望。】
【太皇太后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笑容中似乎带着一种复仇的快感,比亲眼看到仇人死去还要让她感到痛快,刚刚的屈辱与不甘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的释放。】
【窦固看着太皇太后道道:“太皇太后也是在终南山之后,批准了西厂的在多地暗杀陆家军的老人,还有两次有刺客去了终南山!”】
【太皇太后也不避讳道:】
【“确实是哀家做的,有本事就杀了哀家。”】
【陆家军的将士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脸色铁,但碍于你的命令,他们只能强忍愤怒,没有轻举妄动。】
【他们深知,杀害陆家军和刺杀少保的罪行,无论是谁犯下,都只有死路一条。】
【周锦瑜则是一副坦然赴死的姿态,她轻轻整理了一下额间凌乱的发丝,嘴角浮现出笑容:】
【“能死在少保手中,周锦瑜死而无憾。”】
【鲁鹭则是一边不住地磕头求饶,一边颤抖着声音喊道:“求少保饶命!”】
【他的四周,城门校尉们早已放下武器,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太皇太后深知自己穷途末路,但她依然保持着皇室的尊严与骄傲。】
【她冷冷地看着你,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你:“这一辈子哀家也活够了,来杀了本宫吧。”】
【她还不忘看了一眼鲁鹭和周锦瑜道:“有你们二人给本宫陪葬,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你望着眼前的三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周锦瑜身上,语气平静道:】
【“我若是告诉你,你不用死,还可以继续当这大庆太后了!”】
【周锦瑜听后一愣,一双美眸猛然睁大。】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太皇太后的心头炸响,她原本坦然赴死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惊恐地喊道:】
【“不能,不行!不能让一个有北风血脉的孩子,做大庆的皇帝。”】
【她本来以为你会立周成为帝,想不到你立周锦瑜刚刚出生不满一岁的孩子为帝!】
【稚子称帝,后果不堪设想!这完全打乱了她的原本的预料。】
【然而!】
【她话音未落之际,陆家军中已经有人会意。】
【贾符怒不可遏,快马地冲出,手中的大刀如同闪电般挥下。】
【第一刀,斩断了鲁鹭的生机,让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刀,则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