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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2 / 3)

不去看我?”

“怎么不让人说一声?”

季松将她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摸她发顶:“…说了让你在家养着,我怎么能食言呢?″

将要饿毙的人倘若见了食物,一定会不管不顾地送入口中,直直吃到肚破肠流,也未必舍得放下食物。

他见了她……恐怕也是如此,哪怕拉着彼此下了地狱,他也会毫不迟疑地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可那样啊,未免太过自私。

季松不敢信自己的自制力,只得不去看她、不去听她,只从父亲那里得知关于她的只言片语。

沈禾想了想,仰头看着季松面容:“子劲,我们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或许他就不会那样患得患失了。不想季松笑着否认了:“算了吧,就你这副身体,什么时候胖了三四十斤,再来想孩子的事情吧。”

她瘦的浑身上下都没有几两肉,让她生小孩,他舍不得。可她既然说了这话,季松便雀跃起来。他拉着她手亲了两口:“好苗苗,我去洗一洗…你先歇着,我等下就去找你。”沈禾自然答应。

夫人既然回了家,季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一一季家人都这样,精力充沛,别管熬了多久,睡上一天又是神采飞扬。不过季松恢复过来后,又趁着抱沈禾的机会掂了掂她的体重,又开始琢磨云雨的事儿了……

沈禾先是静静望着他,后来扭过头一声嗤笑:“去养十个八个小妾,挨个要了再睡觉。夫君只管去做,回头伤了腰,我自己掏钱给你买补品。”季松:…”

季松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那天话说的倒是挺爽,看她哭也听开心心的,就是给人留了把柄,这一回回的,听得自己脸疼。偏偏那话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季松只得笑着请罪:“苗苗这叫什么话…咱家钱不都在你手里吗?我手头就这么几个钱…再说我也没那个心。”后来……也不知道季松做了些什么,总之季松每天都挺开心的,直到季松被人绑了推到季侯爷院子里。

这事发生在深秋,穗儿有了身孕,虽说才两个月,但沈禾兴致勃勃地给小孩准备衣裳穿一一

她这副身体,能不能要小孩都两说;好友陡然有了孩子,她自然乐意。连着好几天,沈禾都和田田一起给小孩做虎头鞋,瞧得季松酸溜溜的,不住说她还没给自己做过衣裳呢,怎么就给别人家的小孩做了?沈禾只当没听见;听得烦了,就拿季松的话来压他,说是季松不准她给季松做衣裳,气得季松整天唉声叹气,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心口疼,听得沈禾不胜其烦,以至于听到季松被绑的消息后,她下意识觉得这是季松在做戏。传话的亲卫一见沈禾表情就明白了她意思,当时头疼得一拍大腿:“夫人,我说嫂子,我承认,我帮着五哥做过坏事……可你想想,我胆子再大,敢开侯爷的玩笑吗?”

“我从小没爹没妈,是侯爷给我饭吃、养我长大,侯爷就是我的爹,我敢拿侯爷找乐子吗?”

沈禾瞧着亲卫急得脸都红了,一时间半信半疑:“子劲做了什么,爹居然要绑了他打?”

亲卫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听说是官场上的事情……别的我也不知道,嫂子您也知道,我一直是在咱们院子里做事的……总之您快去吧,谁不知道侯爷不喜欢五哥、喜欢您呢,您好歹帮着劝劝,免得五哥真的被打环了……”听亲卫这么说,沈禾当即丢下了手头的丝线一-那是做穗子缀在虎头鞋前头的一一吩咐田田收拾东西,沈禾提着裙摆一路小跑,才转弯进了季侯爷的小院,就瞧见季松被反绑了胳膊。

季松光着膀子跪在院子里头。他下身是条白色的裤子,脚上蹬着皂靴;季侯爷院子里没铺地砖,清一色黄土,所以季松膝头便染了灰尘。麻绳将季松绑得很紧,勒得他背后的腱子肉一块块地鼓着挤在一块儿;季侯爷憋着气坐着喝茶,不时骂上一句:“没吃饭啊?使劲儿打!打死了算我的!”季侯爷声音刚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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