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半生的老男人?”
“还是因为郑氏给他生了儿子?”
“但凡没隐疾的男人,都只在乎心爱女人生的孩子,最多加一个长子。李敏身为长女,却能插手生意上的事,难道是因为父亲的打压?”沈禾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似懂非懂地望着季松:“子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季松便笑了,眉眼间满是得意:“苗儿,我总算知道该怎么证明我的清白了。”
“他早年赌输了,又怕闹大了、自己再也做不了荣宝轩的当家人,便投鼠忌器,不得不时常拿钱出去还自己的赌债。”沈禾惊得眼睛都不眨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缺钱一一”“又来了又来了,谁不缺钱啊,"季松失笑:“但凡染了赌瘾的人,大多很难戒掉;再者说了,荣宝轩赚钱不少是真的,但/荣/宝轩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李家可多的是男人。”
“何况荣宝轩的钱与他的钱又不是一回事。他是赌输了,怎么能走公中的账?”
“他们这个事啊,其实根本不是后宅里的事情,而是李敏父亲染了赌瘾,时不时去赌两把,可他又没钱,便借着宠爱续弦的名义,让郑家兄妹去克扣物料公报私囊,随后他拿了大头,再假作宠爱郑氏,如此便没人怀疑他染了赌瘾这事了。”
“…你有证据吗?"沈禾直勾勾盯着季松:“季松,你不要胡说。”李伯父那么好脾气、那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赌棍?!“当然有证据,"季松笑笑:“苗苗为什么不信?”“难道苗苗以为,他是个顶顶好的男人,只是被续弦给挑唆坏了?”“他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小辈,你们没什么冲突罢了。”说着季松起身坐到了沈禾身边,胳膊一伸将她揽在怀里:“我看中这两根钗子了,你瞧瞧好不好看…”
沈禾没心思看钗环,只是侧脸盯着季松的脸。季松憋着坏,猛地朝她伸脸,沈禾便不得不亲到了季松脸上。沈禾瞪大了眼睛往后退去,又被季松揽着膀子拉回去。季松得意地大笑起来:“好苗苗,证明这事是真是假又不难……明天咱们去找李敏玩,我也去,到了年关,他在家里,我去了,他一定会来拜会我,到时候你和李敏躲在一边,听我俩谈话就知道了。”
沈禾垂着脸,正用力地用手背去擦嘴,好久后才问了一句:“偷听你们说话,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