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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密事(3 / 5)

气,就连他大嫂那样的女中英豪,那几日也很是疲倦。

当下季松也不敢再让穗儿站着了,只道:“你要什么就吩咐旁人去做,我回去一一”

言罢转身就走,忽然又止住脚步:“苗苗什么时候来葵水?”他小时候贪凉,夏天睡觉只搭个小毯子。有次和侄子一同在兄嫂房间睡觉,他照旧拿了个小毯子,不想后来被大嫂揪着耳朵骂。后来他才知道,女子来葵水时,往往会在身下垫个小毯子。可季松与沈禾同床共枕一月有余,从未见过类似的东西;偏偏季松不近女色,今日若非穗儿提起,还真没注意到这件事。穗儿方才从季松手中接过东西,此时面色越发白了。她想了想,怯生生地望着季松:“这事,公子还是去问姑一-夫人吧。”季松心头有些不详,恰巧有婆子抱着布料过来,季松转身回了屋子,只吩咐婆子送些补气血的汤羹过来。

他是沈禾同床共枕的夫。穗儿虽然知道两人并未鱼水,但一月多来,季松每每从穗儿这里一同探讨沈禾的衣食起居,穗儿轻易不会瞒他什么。穗儿绝口不提,恐怕其中很有些问题。

当天沈禾千挑万选选定了衣料,晚饭时兴致颇高,从当下时兴的衣裳一直谈到汉唐的曲裾襦裙,季松只得压下心头疑惑,只当今日无事发生。到了晚上,季松照旧撑头侧卧。他身上只一身睡衣,连一条毯子也没搭,眼睛定定地望着沈禾。

沈禾严严实实地捂在锦被里。她只露出个脑袋来,连脖子都陷进被窝中。季松心头那点不详越发浓烈。

两人成婚在暮春,彼时天气还有些凉,盖着被子再正常不过;后来天气热了,可两人新婚燕尔,沈禾与他不是很熟,盖着被子防他也是顺理成章。直到今日……季松笑笑:“苗苗,你盖着被子热不热啊?”“不热,“沈禾只当季松又在使坏,她也笑,腾出条胳膊放在被外,严严实实地捂在胸口:“子劲想说什么?”

沈禾有意瞒着他,他若是贸然问了,她会不会生气?思及此,季松轻轻拍了拍沈禾的手:“睡吧。”沈禾没料到季松会这样回答,又见他闭上眼,便静静盯着季松的脸看。季松还……挺好看的。

眉很浓,眉骨也足够英挺,鼻口都坚毅,一看就知道他性格踏实稳重。沈禾翻了个身,半侧半俯卧地望着季松一一他人挺不错的,虽然没少调情,但举止还算规矩,从没有借着身份逼迫她。嘴角悄悄勾起,沈禾的手移到了被子外,又朝着季松不住攀爬,直到两人手指不过半寸之遥。

季松手很大,其上骨节分明,掌心有粗糙的茧,每时每刻都温热着。一眼可知他气血充沛,精力旺盛,为人也踏实勤恳,吃得下苦。譬如每日都早早起来练功去,新婚次日也不例外,真让她佩服。想着想着,沈禾心底渐渐浮起几分羡慕一一真好啊,一看就知道他能长寿。

季家人似乎都长寿。

季松在宗族里有位爷爷,他活到八十七岁,死前吃了一条羊腿,还喝了一坛子高粱酒。

高粱酒是山东产的秋露白,色白,味甘,性热,容易醉人。他喝到酒酣耳热,打着哈欠起身,说要去小睡一会儿,结果在睡梦中安然离世,脸上还带着笑季侯爷就更不用说了;他五十岁生下了生龙活虎的季松,年近七十仍然精神霎铄,威镇边疆。

不像她家,父亲自小多病,她两位姐姐都没活过十岁,她也是个病歪歪的身子,能不能活过二十岁都两说。

这般想着,沈禾伸了伸食指,试探性地碰了碰季松的手-一季松全无反应。

沈禾胆子大了些,手指全然搭在季松手背上,又缓缓收紧了手,轻轻吐了一口气。

下一刻,手掌陡然被扣在床榻上,季松已然睁开带笑的眼。他右臂支撑着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沈禾:“沈苗苗,你要做什么?”“快说,莫要让我来审!”

“否则……锦衣卫的名声,你也是听过的。”沈禾试探着动了动手腕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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