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周夫人都会塞给他许多银票,说穷家富路,路上用到了却没有,那就糟了。
因此此番做了荷包,沈禾下意识就塞了两张银票进去。
虽说知道沈禾嫁妆丰厚,可季松依旧心花怒放,为她这份用心,当即将两张银票又拍到沈禾手中:“我不缺钱;再者说了,万万没有花夫人嫁妆的道理……金子我收下了,这些银票,夫人先帮我保管。”
沈禾不收:“你拿着,花不花自然随你。夫妻一体,你跟我客气什么?”
“夫妻一体?”季松笑了,顺手将银票塞回荷包中:“好好好,为夫记得了……说来我还没送过夫人礼物,是得好好想想回礼了。”
两人成婚不过一月,前几日还生疏地没有肌肤之亲,这几日熟悉了些,也不过牵牵手、夹夹菜,礼物这事,两人确实没怎么弄过,闻言沈禾也不矫情:“那我就等着夫君的大礼咯。”
季松笑着应是。
次日沈禾舒舒服服地睡了个懒觉——她与季松同床共枕,虽说秋毫不犯,但外人眼里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再加上沈禾体弱,嫂子赵夫人又有许多事情要忙,干脆要她好生歇息,只说闲了聚聚,因此沈禾这生活属实懒散又舒服。
洗漱过后正看书呢,不想穗儿来禀报,说季怀义求见。
沈禾顿时合上了书本,让穗儿去请他进来。
她在内宅住着,季怀义虽说是公公义子,但也是外男,无事不会前来,此番他来,莫非是季松有什么吩咐?
沈禾亲自迎到门口:“不知九哥前来,没有相迎,真是失礼……九哥快进来喝杯茶。”
“不了,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瓜田李下的,季怀义自然懂得避嫌的道理,只抬手递了个匣子过来:“受小五所托,我来送个东西。”
言罢不等沈禾开口挽留,季怀义转身离开。
沈禾捧了匣子回屋落座,穗儿信手打开了匣子:“四四方方一个匣子,瞧着不像是首饰。”
下一刻,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穗儿先开口:“……五公子挺阔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