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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还(3 / 5)

下登基不过两年而天下汹汹,朝中正是用人之际,此时在皇帝身边,才是平步青云的妙途。

宁远侯在辽东观望了一年多,才放心让小儿子回京。

却不想碰上了飞虎寨的事,就这么耽误到了现在。

“也是,那就娶她,”宁远侯叹息起来:“差事早就找好了,就在锦衣卫里头,跟在穆飏身边。”

说起来,先让小儿子回京才是正事。只要把仕途走好了,日后什么女人得不到?

至于那丫头……听说身体不好,一副薄命样,说不定过几年就把位置腾出来了。

退一步讲,即便她活着,难道季松还不能休妻了?

思及此,宁远侯心情好了许多:“行,正好王祜也打算离开,这回一块儿给两人饯行了。”

季松自然应是。

宁远侯派人相邀,沈长生即便万般不乐意,却也不得不赴宴,只是在赴宴前嘱咐女儿早些安歇。

沈禾连连点头。

不想天色刚擦黑,就有人从窗前冒出来。

沈禾吓了一跳,看清是季怀忠后好声好气地打招呼:“侍卫有事?”

“我没事,”季怀忠笑成了一朵花:“五哥找你,说还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沈禾假装忘了那盒故意留下的珍珠,略一疑惑后又笑了:“知道了,你告诉五公子,那东西给他就是,不用还我。”

“这我可不敢,”季怀忠笑得越发暧昧,忽然扭头一看:“行了,人都来了,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沈禾抬头,果然见季松踏着夜色而来。

沈禾垂眼轻笑,顺手关了窗户,又被季松叫住:“我来还东西。”

沈禾只当没听到,季松索性伸手进去:“便是不要了这只手,我也不能让姑娘违背了友人之托。”

季松手指夹在两扇窗户之间,沈禾便不得不停了手。可她照旧不看季松,只是低头嗫嚅:“公子言重了,我只是——”

“只是害怕见我,”季松替她补全了话,顺手将窗户打开,又将那盒珍珠放到了窗台上:“珍珠还你,免得你难做。”

沈禾却不去拿珍珠:“我不来见我,我自然不会难做。”

“因为沈先生嘱咐过,所以你不愿意见我,”季松笑了:“我知道,沈先生对我有成见,我不愿意让你为难,此番前来,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帮了这个忙,大氅的事,你就不欠我人情了,好么?”

说话间季松略微弯下了腰,抬头去看沈禾的眼睛:“沈姑娘,你就帮一帮我,好不好?”

沈禾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不好。”

“咱们这样做不对。虽说我对你有意,可我有未婚夫,在你上门提亲之前,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季松缓缓站直了身子,心头那股迫切越来越强烈。迫切之外,心头隐约多了几分担忧。

她聪明胆大有主见,可她只是个女子。

季松长了二十岁,自然知道女子在时间何等艰难,譬如同样是拈花惹草,男人如此不过受到几句调侃;可换到女人身上,便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世道艰难,他怎能把所有都推到她身上?

季松长长叹息,叹息后笑了:“我知道了,左右你明日就要回去了,此番只当是送别。”

沈禾面色稍稍缓和,季松声音温柔了几分:“但你说过,这珍珠是受人之托,我如何能让你爽约?”

“至于这个……”说话间季松又将一只白绢袋子放到窗台上:“想请你帮个忙。”

沈禾垂眼看,见那只袋子被撑的紧绷绷的,依稀显露出许多圆球来。

沈禾惊了一惊:“这是……珍珠?”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不是送你的,是请你帮忙,”季松面上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笑:“为我嫂子打几件首饰。”

“过些日子我也要回京,哪能少的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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