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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2 / 3)

宁远侯直说要踏平飞虎寨、鸡犬不留,等到王祜出了气,这才说飞虎寨易守难攻,铲除它,自己人也要伤亡惨重。

比起铲除飞虎寨,不如给他换个听话的头目,如此既能保全王祜的政绩,也不会搞得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岂不更好?

王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莫说这几年了,几十几百年里,这些匪寨几时消失过?说踏平飞虎寨,不过是一时气话。

何况他一个布政使,手底下有几个兵?真做这事的,还得是宁远侯。他有求于人,自当顺着宁远侯的意思。

多年来,宁远侯都和这些匪寨井水不犯河水,可匪不与兵斗。细究起来,宁远侯处于优势,暗中在各处都安插着眼线。

因着飞虎寨的寨主一再打压二当家,宁远侯便决心利用这一内讧,扶持二当家成为寨主,日后做事也方便些。

也因此,宁远侯与王祜制定了一个并不周密、但万无一失的计划:让季松去赌场输钱,欠钱后假装父子失和,季松去投匪寨,趁机说服二当家火拼。

如此成功最好,即便不成功,也没人敢动季松。

季松欣然前往。虽说那顿打挨的结结实实的,直到现在,他身上的淤青还没完全下去,但好在结果不错——

之前他说要收了那丫头做小,却放任他们离开,二当家并未插手,便足以表明态度。

二当家既然表态,季松自然乐意祝他一臂之力。

只是没有想到,他选中的诱饵,竟然是沈长好的弟弟……

回想起那口齿伶俐的丫头,季松又问:“那丫头是沈长生的女儿?”

那丫头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而沈长生是个中年人,想来不是他的女儿,就是他的小妾。

但带着个弱不禁风的小妾外出行商……这事可能性不大。

“是女儿,对外说是儿子。”季怀义有些愣:“你……喜欢她?”

“是。”

“收她做小?”

“娶她为妻。”

季怀义慢慢皱起了眉头:“小五,你说真的?”

宁远侯五位亲生儿子,此外还有不少义子。亲子清一色木字旁的单字名,义子则是怀字辈。

虽说亲子、义子各自排行,但彼此关系不错,季怀义长季松两个月,私底下叫他一声小五。

季松神色不变:“自然是真的。我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么?”

季怀义心头疑惑更甚。

不应该啊,季松虽然是花楼赌场的常客,但他并非渔色之人,久居青楼楚馆不过是为了自污。

细说起来,季松对赌场的热衷多于青楼。用季松的话说,女人身上的脂粉气太浓,他闻着难受,反倒是男人的汗臭更让人习惯。

因此季松喝花酒,也只是听曲喝酒。

忽然听到这话,季怀义不由开口询问:“她的身份……不太合适吧?”

沈禾的身份确实挺尴尬的。

倘若她只是个商人的女儿,能给季松做妾就算是她的福分了;偏偏她有位做侍郎的伯父,于婚嫁之事上,高的她肯定高攀不起,低的呢,倘若她嫁的太低,沈长好面上也不好看。

非要说的话……她大概应该嫁给同样的富商子孙,或者选一位出身贫寒的读书人,如此一方出钱,一方出力,日后保不定还能等到夫荣妻贵的那一天。

季松虽说是个幺子,侯府的爵位轮不到他,为人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论名声也是声名狼藉。但毕竟是宁远侯的儿子,真想娶妻的话,自然能找到门当户对的女眷。

季怀义满面疑惑,季松便笑了:“你不觉得,她挺好看的?”

季怀义皱眉道:“是挺好看的,反正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白日收拾那些土匪时,季松安排了不少人伏守,打定主意要铲除那些土匪,逼二当家回去火并。

虽说伤亡不可避免,但季松也不愿意让无辜之人送了性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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