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商量,去个封闭的地方疗养,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了。”
闻晴想从姜红果的表情里看出破绽,可惜没有。闻晴觉得,她养母应该是被姜红果的关系,关到不能出来的地方了,如果是,她觉得是好事,不然再次发作,还不知道伤害谁呢。但是,闻晴也知道,就算姜红果和顾昌宗能力大,按照姚香铃的性格,不愿意的话,宁愿死都不会走,居然被说服了,真是不能理解的事,不管了,反正对她是好事。
闻晴问道:“总算是确定了精神病,那她清醒的时候,叫你给我带什么话?”
红果说:“她知道这次你们的关系会说破,还说她以后不出来,不管你们了,让你跟你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居然是这样一句解开枷锁的话,闻晴心里一阵狂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看姜红果怎么看怎么顺眼。
但高兴之后,她突然空虚了,喃喃自语:“我总想着摆脱她,真摆脱了,好像又没有目标,不知道干什么好,又什么都想做,这时候谁要引诱我去干点坏事,我一准上当。”
姜红果知道她不会的,好笑:“你是个珍惜自由的人,今后管好自己的钱,别叫人骗去了,这才是紧要的,事情的话,慢慢找着做吧,我还要去找穆珍真,先走了。”
“你找她干嘛呀,胖老板老婆知道胖子干的事,都闹出一锅粥了,别去。”闻晴八卦心起,跃跃欲试:“你看,我这刚自由了,闲得很,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我替你去干了。”
红果不理她的忽悠:“是姚香铃,也有几句话叫我带给穆珍真和乔老板,不能让人代劳,她是吴姐的女儿,我吃过吴姐做的饭,把话带到,心里才安。”可能是姚香铃和吴姐一起长大的,在岩城外分开,她还叮嘱姜红果:“你一定要和穆珍真还有那个煤老板说清楚,我原先给她五百块一个月,是别人七八个月的工资,只需要告诉我,你男人和矿上的事情,可不是要她找已婚煤老板,这点要说清楚,以后她怎么样,是她自己选路的后果,和我无关。”红果答应了,就必须把话带到,找穆珍真家,还是很好找的,虞山提前帮她打探到了,姜红果直接上门,听到屋里是穆珍真逼着乔老板离婚的声音。红果没另外找时间,直接敲了门,里面的人可能以为是乔老板老婆这边的人,吓得禁声。
姜红果自报家门,喊道:“穆珍真,是我,姜红果,姚香铃让我带几句话给你。”
这么一喊,穆珍真开门了,用眼神给姜红果示意别乱说话:“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认识姚香铃。”
姜红果并没有被邀请进去,侧头看看,乔老板躲起来了,没看到人,那红果也要把话带到。
“你这么闹法,最后都是要被知道身世的,姚香铃捐了祖宅,走了,不能和你对峙了,但是话要带到,她给钱让你来岩城,是来监视顾昌宗,没让你引诱已婚的煤老板,你现在怀孕逼婚,是个人行为,和她无关,她让你做事,给了钱了,属于双方协商好的自愿行为,你今后的路,因果别算在她头上,就这话。”随后,她朝着屋里喊:“乔老板,我家姚大姨叫我也给你带句话,穆珍真偶遇你、怀孕、逼婚,不是她安排的,姚家骄傲,有什么都是上手段直接开干,不屑让个邻居的女儿来对你下套,说白了,就是你还不配,所以有事儿你们内部解决,不干姚家的事情。”
乔老板气疯了,挺着胖胖的肚子跑出来:“姜红果,你欺人太甚。”姜红果才不杵他呢:“是你欺负你老婆太甚,我没有一句话说的是假的,是穆珍真骗了你,不是我。”
穆珍真好恨姜红果,反正都到这时候了,如果老乔离婚,打结婚证的时候,还是会知道她编造了身世。
穆珍真说:“姜红果,听说你在乡下长大,身边都是穷苦人,你能坦然面对那样穷苦的生活,可我不行,我隔壁就是闻晴家,姚香铃是会发作精神病,但物质上,她过得是千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