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听我的。”
虞山冷静下来,憋着一口气:“行,你先回去,我尽快打听出来。”这事最快的办法,是找关城打听,他是本地人,对本地的情况最清楚。虞山找到关城:“大家是说过有难同当吧,我现在有事,你帮不帮?”关城吓一跳,虞山都觉得难的事,那不是小事,他算是同意共进退了:“你说。”
“你帮我查查,有个叫章姚琴的煤老板,是个什么背景,她儿子放贷,居然放到我们矿的旷工头上,红果要硬刚了,但如果对方背景太深,那我们要掂量的。”
关城啼笑皆非,真是现实的可以,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章姚琴儿子为非作歹的事情,他还真知道,之前她儿子在外面惹事,被关城抓到过,抓到就被放,还有人来顶罪,后来出了连环案,关城就没空管那种打架斗殴的事。
再后来,血案没破,他有心结,调去了辖区派出所,辖区和矿区离的远,没接触过了。
不用去打听,关城直接说:“章姚琴妈妈,以前是童养媳,解放后,那男人说童养媳是陋习,不认,让各自婚嫁,她妈没再结婚,她爸爸心有愧疚,一直对她和外孙子很照顾,不然她承包不了煤矿,就这关系。”虞山骂道:“果然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那个虚情假意抛妻弃子的男人,知道他女儿和外孙子放贷吗?”
“这我不知道。"关城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性质太恶劣,决心硬刚的话,我出一份力,咱们把这毒瘤一口气给拔了,也少些家破人亡的受害者。”虞山强调:“行是行,但你是烂好心,我是为了家人,我从不可怜无关紧要的人,我们做的虽是同一件事,性质可不一样。”关城好笑:“随你怎么说,我觉得都一样。”虞山已经打听清楚了,迫不及待回去告诉姜红果。红果刚到家,准备睡一会下午觉,刚沾上枕头,虞山到家了,把章姚琴、和她那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的事,加上自己的猜测,添油加醋说了。“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当父亲的打着时代自由的幌子,把从小在家里养着的童养媳妇抛弃了,为了心里好过点,纵容补偿抛弃掉的孩子,章姚琴觉得从小没得到父母的爱,对儿子惯的,觉得只要他不杀人放火就是乖了,一家子祖经病,红果,你想个法子,我去执行,敢惹到我们头上,叫他们知道什么是超自然力量。
红果本来生气的,被虞山一通宣泄,骂的她都觉得舒坦,笑道:“先别急,就是因为要硬刚了,才要多做准备,先接触一下。”姜红果刚把搞私贷的事情摸的差不多,没想到章姚琴家先动起来了,主动找上姜红果。
老郑带回一张请帖,给红果的,说:“之前就说,岩城这大大小小的私煤矿主,要搞个矿业协会,之前我去接治过一次,都是男的煤老板,也有一两个女老板参加,但这次的请帖,几个男老板都不参加,你先看看。”红果看着请帖上工整的手写楷体,毛笔字写得很不错,被邀请人是她姜红果的名字。
她举着请帖问道:“这次又是谁组织的?”老郑回答:“还能有谁,章姚琴,估计是点点幼儿园小朋友家里的事情,惊动到她,来你这探探底。”
红果有些烦:“又和上次一样,搞些鸿门宴,真没意思。”老郑道:“你要不想去,那就不去,不陪他们玩了,正好决定硬刚,她做她的,我们做我们的。”
去还是要去一下的,请帖上邀请的是晚宴,晚饭她是不敢一个人在街上行走的。
红果说:“正好我想看看,章姚琴是个什么样的人,晚上你去接点点吧,回头你打个电话,叫虞山去接我,让他把时间腾出来,等酒席快结束,我再给他打电话。”
傍晚的时候,红果赶在太阳没下山之前,去了请帖上的地址。章姚琴是这里的常客,常年有个包厢,报了名字后,服务员给她带过去了。她来得早,这么大的能坐十六个人的大包厢,只坐了五六个人,别的人,包括章姚琴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