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对镜看着,乔宝蓓的脸又红了。
什么啊,她难道真的在期待?
吹干头发,在手腕抹了香膏,乔宝蓓走出浴室,看见傅砚清在斜对角的客厅里。
他坐在沙发上办公务,鼻梁上架着眼镜框,交叠的腿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桌上是几件摊开的文件。
这副模样不算很新奇,但乔宝蓓也是头回见他在卧房客厅工作。他这个人很墨守成规,一般只在书房办公,忙点的话,也就在车上看文件。乔宝蓓纠结着要不要过去。傅砚清工作时向来不让人打扰,连家里佣人也不能敲门端茶送水,所以书房里有自备的咖啡机和茶水间。思忖时,他们的视线忽然在半空中交汇,分毫不差。凝着男人深邃的眉眼,乔宝蓓的心都提起来了,嘴皮子比脑子还快:“你,你还在忙呀。”傅砚清"嗯"了一声,“过来。”
乔宝蓓不得已走去,规规矩矩地坐在他旁边。她穿的裙子太短,一坐下来,滑腻的白腿便显露无遗。乔宝蓓眼观鼻鼻观心,心里的警笛声又嗡嗡响,手疾眼快的,把旁边的枕头抱到腿上放。傅砚清看她举措,默不作声将膝上的笔记本扣合放到桌上:“明天我得去燕北出差。”
“明天?"乔宝蓓看向他,眼也不眨。
“去两天,不是长期出差。”
“哦……“乔宝蓓抿抿唇,想说点体己话,但由于大脑一片空白,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傅砚清没让她表态,大概是已经忙完手头工作了,开始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乔宝蓓本来想扮乖帮他一起收,但眨眼间他就自己整理好了,她只能假模假式地摆好沙发抱枕,一个挨一个。
她弯着腰,感觉芘股蹭到什么,脊背僵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宽厚的掌便托住她的腰,直直推到胸口。
重心不稳下,乔宝蓓“啊"地一声跪到沙发的软榻上,傅砚清的膝顺势捱过她的腿,同样抵.着沙发,将她箍在西裤里。他理了理她肩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握在掌心,俯身于耳畔沉声:“在这里可不可以?”
是礼貌的询问,但他的行为完全就是……先斩后奏。要她怎么回答,说不?他会停下,还是抱着她去卧室?他是疯了吗?怎么忽然这样。
沉默的每一秒像是被无限拉长,乔宝蓓跪着的膝已经隐隐开始发酸。“我,我不知道。”
她闭了闭眼,说得很小声:“…会不好打理。”傅砚清极轻地哼笑了下:“这种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打理。”她不说话。
傅砚清垂眼,指腹描摹她交叠领里的丰.圆:“需要吗?”他问得语焉不详,乔宝蓓一时之间竞分辨不清他问的到底是哪种方面。她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回应,他大概会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生生拄着她,让她不好过。可她到底要怎么回答?
运一回气,她腹腔里的空气都是颤巍巍的:……不,不需要。”傅砚清又笑了下,将她的裙边掀起,以指没去那间隙,平静又淡然地判断:“你需要。”
乔宝蓓听到泽泽的声音了,有个温暖又板实的,像是裹了层皮的竹杖在她粉红的意粒上轻拍。
是他放出来了。
乔宝蓓不再敢说话,但她的嘴闭不上了,傅砚清每凿一回,她都止不住地蹦出断断续续的单音。如果有计时器,至少得有上百的次数。他变得好坏,在沙发上推着她,把她撞.得快变了形,还抱着她在茶几看反光的出入口。她不想看,可是灯照的那么亮堂,他们重合的剪影一蹦一跳的,谁看不清?更荒谬的是,她还瞥见那些汐沥的,汇成圈的水。乔宝蓓恨不得自己真的晕过去,别再看这些污秽,可她的意识却分外清醒。傅砚清稳稳地托着她的腿,在最后一回,仍然发沉,仍然支撑她开拓她,用绝对冷静的口吻质问:
“告诉我,我这里有没有问题?”
乔宝蓓怔忪地看着他,总感觉…总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她想不起来,干脆也不再想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