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序刮的哪里是她的指头,微凉指腹刮过的,分明是她战栗的头皮。淫.靡的味道从汩汩流水中逸散。
他握着她的手,一根根洗净,不让她逃。
温言偏了偏头,躲开他炙热的呼吸:“在想论文。”“说谎。"陆知序关了水,将人转身抱坐到洗手台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不准让温衡再见沈隽。”
他眼底有烦躁的黑意涌出来,很快又被压下去。他埋首在温言颈侧,用力地亲吻,一路亲下去。温言被刺激得喘了声,双手抓住他的发丝,想将他拉开自己。“你干涉我也就罢了,不可以干涉温衡的决定。”她白皙的颈被他吮得飞起一抹红。
那抹红痕刺激得陆知序眼底是铺天的暗潮。他眼尾呷着一丝春意,再张口声音有些嘶哑:“你听见了,沈隽乱教。”“温衡也没说错,我们又不是夫妻。”
陆知序立时重重咬她一口,疼得温言“嘶"了一声。是惩罚。
他抬手握住温言后脑,又沉又凶地压下去一个吻,怎么也解不了渴似的吮她,舌尖撬开她的,模拟着某种侵占。
润泽的水声与呼吸亲密交换。
直到他亲够了,餍足了,才拉开温言,缓声说:“谁说不是,儿子都这么大了。”
“又不是你的。“温言嗤笑。
话刚出口,便又被陆知序埋首恶狠狠噬咬,几乎要将她颈侧肌肤都咬破。“温言,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带你去领证。”“我才不。”
“你看。"陆知序早料到她这反应似的,唇压着她的颈了好一阵儿才说,“小没良心的。”
温言仰着头,被他亲得失神。
瞳孔散着看天花板。
忽然问他:“陆知序,我们分开这些年,你有过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