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自在地观察着她的牌的人道，“我自己来吧，你旁边去休息会儿。”
“那不行！”楚原断然拒绝，“我不能让你把我家底儿输光了。”
江柠心里哼了哼，就这点儿？连你家的九牛一毛都不是！
周晋在旁边看着笑，“你这护犊子护得有点过分了啊，什么时候你也教教我呗。”
楚原踢了他一脚，“废话真多。”
周晋也不擅长这个，完全吃瓜看热闹的模样。
江柠看着他，“要不你来？”
周晋连连摆手，“这种惹人恨的事，你可别让我干。”
江柠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只觉得这牌的打法确实很有意思，渐渐来了兴趣。
一旁的顾怜摩拳擦掌的样子让周晋实在没忍住，“你又看不懂这个，脑袋伸那么长干什么。”
顾怜歪着脑袋看着江柠手里的牌，“看不懂我可以学啊。”
“你学？”周晋摇摇头，“有那功夫，先把财务知识学学好吧。”
顾怜这才将好奇心收了回来，又委屈上了，“你要是嫌烦了，可以不教了啊，我又没逼你，可你每次嘴上嫌，手上又勤快，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嫌还是不嫌了。”
周晋被堵得哑口无言。
确实，嫌弃归嫌弃，甚至有的时候让他的耐心荡然无存，差点就要发火了，但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这火愣是怎么都发不出来。
所谓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隔三岔五就要给她收拾烂摊子，甚至为了照顾她的自尊，一边在部门明文规定，不得在公司议论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另一边又尽职尽责地去教她如何把事情做得更好。
真不知道在国外的那些年，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他从来就不喜欢沾惹这些累赘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慢慢适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