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踩灭,“女孩抽烟不好。”盈色星点在鞋边粉碎。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她纠正他。
他立刻笑出声,“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因为目的都一样。”然后笑肉不笑地将视线落到她脸上。
沈栀惊得僵住,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刻陷入尴尬和沉默,但她向来不会退缩,咬着唇别扭开口,“其实也不一定,还是有区别的。”
“哦?”他挑眉,似乎饶有兴致。
“女孩会说她喜欢你,女人会说她想得到你。”
“所以”
她走过去,从他包里拿摸出烟盒,取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吐到他脸上,仰起脸大言不惭,“谈润,我喜欢你,想得到你。”
然后她清楚看见他眸子停滞,盯着自己好一会儿才冷声吐出,“你还有这本事?”
“对,而且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实现。”她坚定无比。
闻言他冷哼一声,扬起好看的剑眉,“可我对你没兴趣,公司也禁止员工内部恋爱,今晚的事我当没发生过,夜深露重,沈小姐自便。”说完转身要走。
不想撞到她肩膀,她包里的口红滚到地面,他看见后眼里似闪过什么,但很快又离开。
未料第二天又让贺彰来找她,说他接受她的表白,同意在一起,但约法三章,不公开,不探讨婚姻,所有事他说了算。
自此,两人便成了这种关系。
这一年,她像只蚕,用丝线蒙住自己的双眼,绑住自己的脚,看不见他的冷淡,也离不开他,安静地作茧自缚,但她并不后悔,因为除优渥的生活,两人也单身未婚嫁,并没有妨碍到谁。
想到这里,她擦掉额角的汗水,感觉下神有湿湿黏黏的东溪滑落,起身去卫生间处理。
完事她重新回到瑜伽室,对着书和镜子认真练起来。
她和约瑜伽其实是有目的的。
两人早晚要分手,分手费肯定不少,但她已经过惯现在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母亲有心脏病,沈长洲也随时可能找到,出国是她想到的最好方式。
到时候买栋别墅,再开家自己的彩妆店,边售卖,边给国内高级客户搞奢侈品代购,多挣份钱,这也是她坚持上班的重要原因。
她经历过没钱的生活,知道钱是最可靠的保障。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也要坚持。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之前做过腿模,为保持形体,有运动和拉韧带的习惯,所以很快就适应了。
等练完准备去洗澡,经过书房门口。
“对,我准备在国内也买条生产线。”
“多余?”他轻声冷笑,“我不这么觉得,除法国,Z国化妆品在北美和欧洲有市场,这也是我回国的原因之一。”
沈栀抿唇,印象中谈润不是z国长大,大学靠玩对冲基金,几年后成为华尔街知名基金对冲经理之一,身价跻身百富榜,原来突然回国是瞧上另一个风口。
难怪去年去美国,说是陪自己,结果下飞机就把她交给管家,自己失踪了。
接着看他挂断工作机,接一直响的私人电话。
“我说了,没兴趣。”
“Léo,这可是我家酒庄五十周年,就当来参观嘛。”电话那端传来。
不知道为什么,沈栀觉得这声音耳熟,像极某天清晨打断他们接吻的电话,透过门缝看去。
“可是我已经跟他们说你会来了。”
闻言,谈润眸子泛起凉意。
“你知道的,我在国内只有你这个朋友,算我求你,来吧,那天会有很多漂亮名媛千金,当红女星,反正你也单身,饱饱眼福也行啊。”
Kevin在那端越说越兴奋,他早年被送法国学葡萄酒酿造技术,但因为不感兴趣,偷改国际金融专业,意外和谈润成为同学,现在回国继承酒庄,第一件事就是拉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