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的女使道:“我要见谢长陵。”
女使们被她胆敢直呼谢长陵大名的行为震惊到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个个惊恐地瞪着双眼,跟见了鬼一样。
“大司马已经安置了。“领头的女使道,“大司马说了,再恩准娘子悲伤两日,两日后,他要陪陛下去避暑,娘子随行。”姮沅气笑了:“什么叫恩准再悲伤两日?他谁啊,由得他恩准我?而且他以为悲伤是什么想收就收得住的东西吗?我凭什么要因为他停止悲伤?他有什2资格要求我这么做?他究竟有没有情感啊?他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怪胎吧?”
霸道,真是太霸道了。
谢长陵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恶,但姮沅失去了谢长明这根软肋,已经不需要忍耐谢长陵了。
她不客气地骂了一通,女使们都很诧异,完全不明白先前看着十分唯唯诺诺,没有脾气的小娘子现在怎么跟肥了胆子,炸了锅似的,胆敢高声骂谢长陵骂得隔壁锁春园都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