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亲眼看着秦雨瑶进去的,从始至终也没人出来过,而且现在门还是锁着的。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芦扬称天王之后,尊长兄为让王,又为几个弟弟各加封号,有模有样地建起一个国家。芦扬在北方极有号召力,果然不负众望,大新实力日新月异,终于给昱朝致命一击,还将气势凶猛的大庚天王打回西南。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抓人?”砚君担忧:如果是为墨君,还好说。万一是元宝京的底细败露,可糟糕得很。城里现在的境况,逃是没处逃的。
砚君有板有眼地说:“我本来只是搭七爷的马车。如果因为七爷帮我提了一回箱子,被人误会殷勤,传出流言蜚语,实在让我过意不去。我有手有脚,不会劳动众位军爷,免得误会。”说完自己跑回帐篷里,提了藤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