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瞪大双目,“阿、渺,阿渺,你看、这是谁?”
他伸手去抓活珠子,活珠子被他拽得身子一歪,手臂支在桌上,眼神移动,看到手机屏幕上一张相片,青涩的少女模样。“家主,她是谁?”
“冯昔会啊,你妈妈。”
“我妈妈?“活珠子拿过手机,陌生地辨认着。闫禀玉没想到无心拍的照片,会是冯昔会,冯卜会收藏着的那些照片和饰品都属于她。兄妹俩感情应该挺好,为什么冯卜会这么不待见唯一的外甥?相片上的冯昔会跟冯卜会不像,但很是眼熟,因为活珠子长得像她。他从未见过她的样貌,新奇,也情绪涌动。他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冯卜会宁愿藏着相片,也不让他见一面。
除了恨,活珠子想不出任何原因,冯卜会恨他,所以惩罚似的让他记忆空白。
“家主,我想要这个相片。"活珠子头低着,把手机递给冯渐微。“哦。"冯渐微转发给他。
活珠子确认收到微信,称自己困了,先走了。在他们这些人里,闫禀玉最能理解活珠子,现在她已经得知滚衣荣的身份,但仍旧没见过她的样子。挑梁楼里没有肖像照,滚荷洪没表示,老头的话语也云里雾里。
闫禀玉年长几岁,也在社会上摸爬打滚过,更能处理这些情绪,不过她也是从活珠子的反应过来的。她喊冯渐微,“你要不要去看看阿渺?”“小孩子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冯渐微说,然后想想,“我待会去找他,带他回我那住两天,省得胡思乱想。”
“那就好。“闫禀玉点头,“对了,你觉得存折余额变动有猫腻吗?”冯渐微:“存折的异常收入只是我们猜测,没有来源证据,也不能说明是冯守慈给的。”
那算来,闫禀玉跑这趟,最大的收获是冯昔会的相片,“冯地口口里你有新发现吗?”
“有!"冯渐微掏出内存卡,“冯地支谨慎到疯魔,半道突然折返,我差点被他吓死!好在找到了行车记录仪,也拿到了内存卡,但是出事当天的行车记录仪被删除了。”
闫禀玉说:“两年前不久远,行车记录仪的录像一般在app可以随时查看,你看看能不能登上去,翻下记录有无保存下来。”“我的行车记录仪是最普通的款式,不自带手机软件。”“云储存呢?也没有?”
冯渐微说:“没有,只能出去找技术人员,看能不能恢复删除的视频。”“那就这样吧,就是时间要等。"忙活一晚没进展,闫禀玉多少有点失望。他们已经到冯氏三天了,在别人的地盘,还有流派内商量白日对付卢行歧的前言,当然是趁早解决离开最好。
“族内安排巡夜会有记录,以便日后追责,冯渐微你还记得冯卜会值夜那日还有谁?找人与冯卜会对口供,看有无出入。“卢行歧出声补充。过去太久,加之当时冯渐微孤立无援,想不到那么全面,“不记得了,但值班本我知道放在哪。”
又是一条新线索,闫禀玉问:“在哪?”
“冯地支的那间小屋。“冯渐微犯难,看来还得再进一次。跑一趟都费劲,第二趟更艰难,闫禀玉说:“那你……还要再去吗?”“去啊!"冯渐微理所当然,毕竞线索少得可怜,“明日我先将内存卡送去修复,再找机会溜进小屋找值班本。”
“嗯。”
夜深了,今晚就先这样,冯渐微离开。
闫禀玉锁好门窗,拿衣服去洗澡。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洗了,吹干回到屋内。
直奔床去,舒舒服服地躺下,好在她平时体质不错,几乎不痛经,不然今晚这么高强度的运动,还吃不消呢。
回屋那一眼,闫禀玉没看到卢行歧,便对着天花板说:“卢行歧,既然值班本难取,你要不要帮一下冯渐微?”
“如果他无法替自己平反,获得不了族内的认可,即便夺回家主之位,也坐不安稳。”
卢行歧的声音飘忽不定,闫禀玉起身寻视,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