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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男人」三个字眼,余淑恒更是无力反驳。
毕竟她曾亲口说跟李恒睡过觉,以这个逻辑推理,貌似用「你男人」三个字也没错。
场面一时有些另类,面对这么个心心念一直想把自己谋来做女婿的阿姨,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因为人家每次见了他都很好,和和气气的,从不拉架子,嘘寒问暖都赶上田润娥同志了。
沈心真诚问:「听淑恒讲,你父亲在治疗身脊椎,现在情况怎么样?有大改善吗?需不需要阿姨帮你联系更好的医生?」
李恒瞄眼静心喝咖啡的余老师,道:「谢谢阿姨关心,爸爸身体现在已经有了明显好转,前几天又去了京城接着治疗。」
「有好转就代表有效,是成功的,那挺好。」
说着,沈心起身:「淑恒有话对你说,那你们聊,阿姨去给你们做晚餐。」
话落,沈心像风一样走了,潇潇洒洒,去了一楼。
等到脚步声走远,李恒看向余老师。
余淑恒眼着杯中咖啡,无视他,把他当成了空气。
李恒过会问:「老师,那晚餐我到哪吃?」
有些话一听就懂,知晓他在惦记麦穗,余淑恒说:「麦穗正在洗澡,我已经给她说了,等会过来吃晚餐。」
「喔,这样啊,那感情好。」听到这话,李恒登时放弃了回家做饭的念头。
毕竟做饭费时费力还油烟多,能白吃谁不想白吃嘛,他一边喝咖啡一边想着。
突然,他眼睛一溜圆,傻乎乎地瞧着手中咖啡杯,貌似...?
貌似这是余老师的专用杯子啊,平素喝咖啡喝水都是这个,怎么?他娘的怎么到自己手里了?
自己刚才被沈阿姨分神,一时没注意,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半杯咖啡!
奶奶个熊的,沈心阿姨你害我啊,你存心的吧啊?
半响,见余老师抬起头望着自己,李恒心存侥幸问:「老师,还有一样的杯子没?」
「没有。」余淑恒说这话时的声音有些空寂,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让他一时分辨出对方到底是什么情绪?
见他眼神四处乱晃,余淑恒说:「去白鹿原,正月16下午1点的飞机。」
李恒问:「下午1点?那过去不是很晚了?」
余淑恒说:「正月十五元宵,你们不是要去骑行?」
她的意思很简单,怕他赶不上,特意买的下午飞机票。
李恒问:「麦穗告诉你的?」
余淑恒没否认。
说到骑行,他一时也无法确定那俩天的具体行程安排,
毕竟已经拒绝过两次联谊寝活动,两寝室人为了迁就他的时间,特意把活动从去年推迟到今年,他不好再找借口不去。
余淑恒问:「明天要去算命?」
李恒咂摸嘴:「老师你能未卜先知?”
他是在问:老师你偷听我打电话?
余淑恒说:「刚才上来拿了个东西,你打电话太投入。」
李恒无语:「打算去一趟,就权当放松心情了。」
余淑恒犹豫几秒说:「老师也去。」
「阿?」
李恒啊一声,心说我没想邀请你。
余淑恒问:「不方便?」
李恒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老师你这出身就是大富大贵,似乎算不算命都没太大干系。”
余淑恒转了转手中咖啡杯,忽地微微一笑:「谁说给我自己算?润文年纪不小了,我替她算算姻缘。」
李恒:
得嘞,这话他还是不接的好。
其实他在猜测,老师算卦估计是假,可能是听到了「黄昭仪」三个字才临时起得意。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余老师对黄昭仪有点不太对付。
去年春晚彩排期间,余老师就有点神出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