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趟,送了一个包裹过来。
余淑恒打开一瞧,里边全是关于白鹿原这片地域的县志。
「叮铃铃...!」
「叮铃铃....!””
半个小时后,茶几上的座机电话响起,余淑恒接过问:「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诗禾的妈妈,你是余老师?」对面礼貌问。
「对,你是找诗禾吧,她还没起来。」余淑恒说。
「没起?」
电话那边看看时间,11:43,生活一向比较有规律的女儿竟然没起?
余淑恒说:「昨晚我们聊了会天,聊到比较晚,你有什么紧急事吗,要不要我去叫醒她?」
那边问:「不用。我就是想问问,诗禾大概哪天可以到家?要不要我们去接?」
余淑恒说:「初二上午的飞机,大概下午2点左右能到家,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亲自送她回来。」
「噢,这样啊,那谢谢余老师。”
那边道声谢,沉吟片刻又问:「这次上春晚的同学叫李恒,对吗?」
「是叫李恒,我和诗禾给他伴奏,春晚第6个节目,到时候你们可以收看电视。」余淑恒如是说。
「矣,好,谢谢余老师,那不打扰你了。」那边对余老师的家庭背景貌似特意打听过,所以比较放心,也相对比较客气。
「嗯。
就在电话挂断的时候,周诗禾开门走了出来。
余淑恒抬头:「你妈妈,要不要回一个过去?」
「好。」周诗禾想了想,点点头。
把空间留给对方,余淑恒离开客厅,进了次卧。
周诗禾望眼她的背影,低头开始拨号。
次卧。
余淑恒进门就不动声色地嗅了嗅空气,紧着快速打量一遍周诗禾的床铺,最后才对已经睁开眼睛的李恒开口:「你这是昨晚没睡?还是?」
李恒回答:「太兴奋了,没睡着。」
余淑恒问:「因为新书?」
「嗯喽。」李恒打个哈欠。
余淑恒问:「刚才是不是电话吵醒的你们?”
「没,也该醒了。」
「你要的县志和关于白鹿原的文献资料,已经到了,在外面堂屋。」
「真的?」
「嗯,你起来吧,雪下了一夜,停了,中午我们去外面吃。」余淑恒说。
「成。」李恒应声,一骨碌坐起来。
余淑恒见状,转身出了房间。
中午三人又去光顾了鲁菜馆,没办法,附近就这家店的味道最好。同往常一样,在店内,总能遇到参加春晚的明星大腕。
「哟,李兄弟,又见面了,咱们这是缘分。」朱时茂伸手吆喝。
「时茂老哥,你这是已经吃上了?」他本来要叫朱哥,但感觉太难听,话到嘴边又赶忙改口。
「才拿筷子,要是不嫌弃的话,一起拼个桌?」
「算了,老哥你们慢点吃,我今天蹭饭,蹭老师的饭,咱们下次一起。」
「那也行,下次可别放鸽子啊!」
「哎,放心,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往里走,碰到了好几桌明星,有前辈,有新人,他不管对方是谁?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只要面熟,都笑呵呵打个招呼,道一声新年好,恭喜发财!
那话怎么说来着,礼多人无怪嘛。上春晚的这些人里边,就属他和周诗禾同志最年轻。
这顿饭吃得热闹,他尊重人家,人家也敬着他,你过来喝一杯,我过去喝一杯,喝酒喝酒,礼尚往来嘿,喝到最后有点小醉。
回到家,他特意洗了个澡,让自己清醒清醒,随后又喝了一杯热茶醒醒酒。
下午1点过,3人准时出现在钢琴房,最后一次在家里演练《故乡的原风景》
经过这么多日的朝夕相处,三人在这首曲子上的默契无须多言,彼此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