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才上楼就切换到了南极冰山模式,你搁这川剧变脸咧,他娘的转换也太快了些啊。
僵持半分多钟,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的她开口询问:“小男生,你银行里有多少存款?”
李恒想了想,道:“13万多点。”
他没隐瞒。
因为瞒不住,只要关注新闻报道,是个人都能把他家底划拉出个大概。
余淑恒又问:“你知道我有多少钱?”
李恒摇头。
余淑恒眯下眼说:“你这点还不够我海外产业的一个零头。”
李恒嘴皮动了下,欲言又止,却信了。
因为她的奔驰车做不了假。
余淑恒收回目光,继续看报纸:“小弟弟,我教书是打发时间,是兴趣,是挣零花钱,你这点钱怎么养得起我?”
她言下之意就是:你凭什么让我讹上你?
李恒不生气,反而放松地一拍大腿,笑呵呵说:“那就好,烈男怕女缠,我最怕这个喽。”
说完,他不看她,哼着小调离开了客厅,去了书房。
关门,看书充电,管你谁谁谁?
余淑恒抬起头,直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书房门关,眼神都还没转弯。
晚上10点出头,麦穗回来了。
一起的还有周诗禾和叶宁。
上到二楼,叶宁有些惊讶,心想这位美女老师怎么会在李恒这里呀?
但麦穗和周诗禾却见怪不怪,早已习惯了。
麦穗给每人倒杯热茶,坐过去关心问:“老师,你又做噩梦了?”
余淑恒双手捧着茶杯说:“昨晚有。”
随后她看了看几人放茶几上的书本,“刚从图书馆回来?”
麦穗回答:“嗯,我们借了一些书。”
两人聊一小会后,余淑恒从包里掏出一串备用钥匙递给麦穗,“还过几天,我们三就要去京城彩排。
麻烦你帮我照看下阳台上的花。主要是那棵发财树,下大雨的话,帮我搬到室内。”
“好。”
麦穗去过余老师家里好多回,知晓发财树说的哪个盆栽。
半个小时后,余淑恒走了,她好友陈思雅回来了,在楼下喊她。
陈思雅这一喊,把李恒的看书状态跟着喊没了,听着客厅时不时传来的压抑笑声,他呆愣一阵后,放下书本,走出书房。
他走到三女面前问:“怎么就你们三,曼宁呢?”
麦穗主动往沙发另一端移了些位置,给他腾出空间坐:“曼宁宿舍今晚有人生日,她参加聚餐去了。”
说到生日,麦穗是10月下旬的,李恒问周诗禾和叶宁:“你们俩哪个时段生日的?”
见他看过来,周诗禾温婉出声:“我农历5月初五的。”
“啊?”
李恒啊一声,惊讶:“端午节?”
周诗禾笑着点头。
李恒同麦穗对视,有些不敢置信,同时说:“好巧!!!”
叶宁问:“什么好巧?你们俩怎么这反应?有什么不对?”
麦穗说:“他也是端午节的,和诗禾同一天生日。”
李恒问周诗禾:“你是69年的?”
“嗯。”周诗禾嗯一声。
李恒站起身,伸出手:“来,诗禾同志,太巧了!咱们握个手,我也是69年的。”
“哇!真的假的!你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叶宁跳起来咋呼!
这下子,连一向波澜不惊的周诗禾都有些意外,有些错愕,放下书,很给面子地跟他握了握。
李恒道:“同年,这可是缘分欸,以后多多照顾。”
“嗯嗯。”周诗禾会心一笑,难得的用两个语气词。
好奇的李恒本想问问对方出生时辰,但想想放弃了。
因为生辰八字是一种机密,轻易不示人。
随后他问叶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