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告着黑状。
赵婶子摸摸赵大弟的头,又帮他擦了擦眼泪,完全无视赵英子衣袖上浸出的血迹。
她此时再没了让赵英子留在家里招婿的念头。
英子还没成亲,就连自己亲弟弟都打,若是为她招了婿,有了自己的娃,那还不得与弟弟们抢家产,与大弟二弟拼命啊。
赵婶子拉着赵大弟和赵二弟走时,独留下一句:“你爹托李媒婆去了云家,云知谦心里已经有了人,你还是断了这个念想吧。”
赵英子瘫坐在椅子上。
她悔,太悔了!
只怪她没看清自己的处境,原以为为这个家付出,处处为这个家着想,为两个幼弟考虑,爹娘就会像爱两个弟弟一样爱她。
可她错了!
想想云知谦同样也是为他自己的家考虑,为自己年幼的弟妹着想,他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