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了?”宫崎惊讶的问。
“对呀,自从他死了以后,这座房子就没人住啦,荒废喽。”田中先生摇着头说。
“他是怎么死的?”
“癌症吧,肝癌,到晚期了才发现,去稚内的医院里看过,医生说太晚了已经没什么办法,然后就回到了家里。他走的时候只有我就在他身边,唉,真是可怜呀。”
“他没有亲人吗?”
“有,他的老伴比她早走了几年。有一个孩子在东京,他快不行的时候,给儿子打电话,可谁知又赶上大雪封路,到死也未能见儿子一眼。”
“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工作?渔民呀,如果这也算工作的话。”田中看了一眼宫崎说。
“他一直都在村里做渔民吗?”
“当然,他从生下来就是渔民,6岁就跟着他父亲上船打鱼,一直到他去世前一个月。”
“啊,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听说过他开公司的事吗?”宫崎继续问。
“开公司?呵呵,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以打鱼为生的人,开什么公司呀。”田中的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直下先生年轻的时候经常外出吗?”梁芙这时候插话问道。
“很少吧,他本来就不善言谈,除了去市里看病那一次,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出去过。”田中回答。
“有的老头子,你忘了吗,有一次他还托你照顾他的船呢。”坐在一旁的老太婆插话说。
“哦,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次,那次他和他太太一起去的,好像出去了好几天。”田中拍了拍额头说。
“那是在什么时候?”
“哎呀,有十几年了吧,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那会儿我们还都年轻。”
“他们出去做什么您知道吗?”
“好像是说去玩了吧,是不是老太婆?”田中看向他的老伴。
“是去玩了,说是去了一趟札幌,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札幌的巧克力做伴手礼。”
“只有他们两个人去的吗?”梁芙问。
“应该是吧,他儿子很早就去了东京,那时候他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田中说。
“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有个人来过他家,你不记得吗?老头子。”老太婆说。
“不记得。”田中摇摇头。
“我记得有个穿着很讲究的人去过他家,我问过他太太,他太太告诉我是个卖保险的。可是我觉得不太像,如果真是卖保险的,为何只去他家不来我们家。”老太婆说。
“哦,还有这种事,我一点都不记得。”
“可能你那时候下海打鱼了吧。”
“嗯,有可能。”
听了田中夫妇的对话,宫崎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觉得这个卖保险的人有些可疑,于是宫崎问道:
“您记得那个卖保险的人长什么样吗?”
“那怎么能记得呢,当时离的挺远的,我也没看清。”老太婆回答。
“那个人一共来过几次?”
“好像就只来过一次。”
“哦,是这样呀。”宫崎然后转向田中老先生问:
“老人家,您知道直下家儿子的联系方式吗?”
“这个倒是知道的,他儿子走的时候给我们留了联系方式,说是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给他打电话。”田中先生站起来走到柜子那里,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本子给宫崎看。
原文^。来^自于小说.
“你们看,就在这上面。”
“太感谢您了。”宫崎连忙抄下了上面的电话号码,然后又问:
“老人家,您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吗?他在东京做什么工作?”
“啊,这个倒是忘记说了,直下的儿子叫正一,具体做什么工作我们也不太清楚。”
“好的,那太谢谢您们啦。”宫崎说完后看向苏乐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