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一份口供,上面会签字,按照规矩,他算是污点证人的供词,有法律效力。”
王金苦笑一声,一口气把话讲完,然后等待着桃花妹的回答。
“抱歉!这件事太大了,我决定不了!”
“师兄,你也看到了,油布包内,不是冲锋枪,就是土地瓜,如果都算到他头上,不蹲了五十年,他肯定走不出祠堂。”
桃花妹听到荷兰仔是针,是卧底,是自己人,也感觉有点头疼,但就像她话讲的那样,现在没有人敢放水,需要有能一锤定音的人出现。
但她话也没有说死,看向门口,继续说道:“狗哥马上就上来了,你跟他讲!”
说服O记放人,现在是非常困难的事,人赃并获,绑架,非法持有枪支,这两项罪过加在一起,的确像桃花妹讲的那样,没有个四五十年,是出不来的。
王金只能沉默地抽着烟,点了点头,等待着钉狗上来。
当钉狗看到油布包内的军火,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王金的请求,这个飞机实在太大了,针反水,或者借助情报科的渠道搞白小姐,当拆家,不是一次两次了。
别说他决定不了,就算是下面的A仔点头同意,也摆不平,很有可能出现的结果,就是A仔为整件事负责,脱下差佬服,进祠堂进修。
大家身后都没有人撑,甚至没有桃花妹的资本,毕竟桃花妹真有个亿万富豪的老豆,出了事,她老豆真能找到关系,把这件事摆平。
但他还是给王金一个面子,给了情报科五分钟时间,如果五分钟之后,可以说服O记,可以说服沙皮逊,他们就把人交给情报科。
如果没有这种一锤定音的大人物出面,他只能照章办事。
王金也赶紧联系情报科的长官,想办法捞人。
桃花妹把这件难事交给了钉狗,然后让传勇把马彪送到医馆治疗,只要伤口处理完,就拉到西九龙重案组关押审讯。
五分钟之内,王金是求爷爷,告奶奶,终于联系到了武元庆,然后大家一起努力,找到了情报科科长。
情报科科长又去求了政治部长官,得到了他的手令,又联系了郭国豪,才把这件事摆平。
满头大汗的王金,看着面前的钉狗苦笑不已,见到钉狗终于点头同意了,开口抱怨道:“这真是苦差事一件,狗哥,多谢你配合。”
“大家都是当差的,当然要互相帮忙。”
“但金哥你也知道,上面的阿sir们是什么鬼德行,要是不谨慎一点,我们肯定死的很难看,成为替罪羔羊。”
“有关于针的记录,我们会清除,但我们不清楚马彪知不知,你要问清楚针,马彪犯的是大案子,可如果水房和拳王升知道马彪落在我们手上,肯定会派律师来的。”
“况且现场这么多眼睛看着的,瞒不住的!你们要想好如何善后。”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钉狗也得到了郭国豪的命令,就嘱咐了两句,要情报科想好善后办法。
说到底,针也是伙计,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了。
“多谢!”
“还请O记的伙计,多帮我们保密一夜。”
“我们会处理好首尾的!”
王金道了一声谢,就转身押着荷兰仔离开了。
见情报科的师兄走了,桃花妹才走到钉狗面前,开口说道:“虽然我当差没多长时间,但这个秘密肯定保不住。”
“你讲的太绝对了!”
“这世界上的确没有不透风的墙,但真相可以被扭曲,情报科擅长扭曲真相。”
“清点完武器之后,就收队!”
“我想明天一早,我们就要收到一笔奖金,然后心甘情愿地签署一份保密协议。”
钉狗突然变成了哲学家,说出了一段非常有哲理的话。
电梯已经恢复运转了,王金把荷兰仔推进了电梯中,然后把手上的黑头套给荷兰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