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慢慢想。”
摇下车窗,对外面吐出一个烟圈,池梦鲤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让北鼻慢慢想。
北鼻想了很多,按照道理来说,契爷最后开枪那一下子,已经震慑全场。
说实话,他见识过不少的武林高手,还有社团顶尖大底,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契爷如此漂亮的动作。
水房内能做到,就只有高佬发,但高佬发是童子功出身,契爷却是进入水房之后,才练的把式。
可契爷一本正经地反问自己,就说明他老人家不认为自己的出手,挽回了颜面。
那就是要干了!
干可以!也不是问题,因为古惑仔们都不害怕斩人,晒马,开大片。
可问题是,干谁!
北鼻没有贸然开口,他在思考,按照契爷的思路逻辑思考。
“芋头标今天第一个开口,也是他出声赶您出局,搞佢他?”
沉默的时间足够长了,长到再拐一个路口,就到跑马地了,北鼻先试探地给出一个自己的答案。
“蠢!芋头标出来谈钱,说明他在乎快乐丸,并不能说明他是主谋。”
“八面佛这条线,连我都想搭上,更何况芋头标了。”
“铜马一直没开口,应该是已经跟芋头标联合好了,他是义群的红棍,前些日子芋头标去见哑七,让Do把到嘴的肉吐出来,应该就是铜马出的主意,搞的飞机。”
“说白了,芋头标这个扑街,只是个炮台!”
池梦鲤被北鼻给蠢的头疼,这点事都看不透,还需要自己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