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给我喝的不会是假酒吧?我头怎么这么疼。”
“自己有毛病别怪酒不行。”屈炀说,“我那些酒可贵了,你昨天喝了大几千怎么说?我这业绩一天到晚就是你搞垮的。带你走的人是季琛?这我还真没听说,可能你拿酒瓶抡人的卓越风姿更精彩一点吧。”
上楼钻进衣帽间,林听晚打开墙边镶嵌的灯带。
她一年多没有回来,林宅之前也不是她经常居住的地方,这里的衣服不算多。她穿梭在衣帽间,挑选晚上和季琛吃饭要穿的衣服。
“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屈炀问。
林听晚蹲在地上:“挑衣服。得罪了人,在想穿什么能让我看起来惨一点,让对方大发慈悲,结果发现我的衣服都太漂亮了。最重要的是我人漂亮得不行,嘴巴打了这么白的遮瑕都是一股病恹恹的破碎美,怎么办啊——”
屈炀:“……”
他真不该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