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橘真帆一眼,明晃晃地表达出了“为你做的"的含义。
橘真帆带着一脸刚睡醒的迷茫:…我?
她紧了紧高领的扣子,走到餐桌边,目光却一下被旁边有些奇怪的安室透吸引。
“安室先生…你黑眼圈好重。”
重的都快挂到颧骨上了--他昨天明明比她和基德都更早回房间,怎么看着比他俩睡得还差?
她本只是随口一说,但旁边的安室透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仿佛被电了一下,轻轻一颤,随即在她靠过来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橘真帆停住脚步,目中满是疑惑。
她得罪安室透了?不应该啊,她和他又不熟……总不能是突然解开了“催眠",意识到昨晚衣柜里的"抱枕"是他们了吧。那也不该是这反应啊。
“…我没……没事。“安室透难得打了个磕巴,“做了个梦。”橘真帆靠过来的时候,身上的香味蓦地钻入鼻尖,让他整个人都失神了片刻。
一一这样的香味,和他梦里萦绕不去的清香,如出一辙。昨晚他顺利拿到了资料回到了房间,本想好好休息一晚,却没想到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那个躲藏的柜子里,有意识时,怀抱中便多了一个柔软的触感。
他低头,梦中的事物并不是刚刚他看到的"抱枕”,而是,一位香软的少女。他看不清少女的脸,却潜意识地能感觉到,自己认识她,甚至……很熟悉。她被他抱在怀中,他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以并不温柔的、仿佛只是把她当一件物品的手法,抚摸着,检查着……少女在他的怀中轻颤,仿佛无法忍受他的动作一般,却倔强着不肯发出声音,只是颤抖的呼吸声,在阴暗狭小的柜子里,明显得仿佛在耳边响起。闷热的高温、颤抖的呼吸、潮湿的呼吸,一切都在拉扯着他的神智,梦中的安室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他将她越抱越紧,仿佛要嵌入身体里一般。她颤抖着轻吟,听上去难耐又可怜,让他怜惜,却又恶劣地想……得到更多。
将她彻底按在墙壁上的那一刻,他闻到了那个味道。与如今他身边走过的少女如出一辙一一仿佛从梦中走出一般,就这么如常地路过自己的身边。
“啪”一声,他伸手拽住面前的人,掌心滚烫的温度似乎把对方也吓了一跳。“安室先生?“橘真帆回头,看向有些不正常的安室透,“……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发烧了?